以撒突然又站了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丹尼尔，后者的瞳孔因为惊骇而收紧。

在丹尼尔看来，一切都变得奇怪了——坐在他对面的侦探背后竟然有一对翅膀；至于侦探的助手，那个士兵一样的沉默男人，有着细长且带有桃心尖的尾巴，摇晃着，摇晃着。就像盯着钟摆似的，他一时间忘记了所有事。

丹尼尔的目光开始发直了，他盯着以撒的尾巴，脸上露出痴态。

“就是这样吗？”泽维尔小声问。

“对，你可以对他说话了。”

“您太容易被激怒了，丹尼尔先生，”泽维尔说，“也许是body出了什么问题，找个时间去趟医院吧。”

丹尼尔顺从地回答：“我会的。”

“谢天谢地，终于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谈了，”泽维尔说，“您觉得D维如何？”

“他*？噢，D维。耶稣A，D维是个好孩子，他从小就是更讨人喜欢的那个。”丹尼尔回答。

“在D维住院期间，谁探望过他，谁时常和他通信？”“我、院长，还有路易都去看望过他。通信的只有我，D维一直和我保持联系。我**我很担心他。在他死前，我就很担心他。”

“为什么？”

“D维染上了酒瘾，”丹尼尔低下头，双手掩面，“他有什么错？他只是痛。但是他太自责了，他不太对，非常地**D维向我告解，然后是路易，最后是院长。那天夜里，他就**”

“抱歉，那天？”

“最后一次向院长告解的那天。”

“在那天晚上，D维有什么不对吗？”

丹尼尔没有立刻接话，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才说：“他很好。”

“很好？”

“D维看起来**很轻松，很愉快。我最后见到他，是他来向我道晚安，那声音就像在云端上一样轻飘飘的。我以为他在为即将T去德文郡的教区而高兴。但是不太对，他不太对。院长也**疯了，难道是恶魔在作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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