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忽略嫉妒的建议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泽维尔都想把以撒找回来。
他决定每天抽几个小时来做这件事,但一个不犯事的恶魔找起来几乎是大海捞针,苏格兰场每天处理的大小案件太多,在这儿恐怕不会有什么收获。泽维尔只好亲自上阵——让黛西给衬衫ku子打上补丁,摘手表、换皮鞋,扣上粗布帽子,盯着脚趾头走路,不和任何人对视,某次不巧在路上碰见熟人也没被认出来。泽维尔记得这个人曾经夸赞他的头发像金子一样闪耀,现在却说:“滚开!huáng毛小子。”
每天,他乘车去东区,在上一次见到以撒的地方徘徊,最大的阻碍是街头那些混混。像他这种年轻人在东伦敦非常危险,美丽有着必死的劫数,只有英镑上的nv王头像能保驾护航。
在肯辛顿住了两辈子的泽维尔很久没遇见过*扰,所以第二次他请了个保镖远远跟着他。这钱是专为寻找以撒花的,但如果以撒还在,没有什么保镖会比一个qiáng壮的恶魔更让人安心。
花出去的每一分钱、因为补丁报废的每一件衬衫都让泽维尔心痛不已,他想要尽快找到以撒的心从未这么急切。
“我希望你能回忆这样一个人,高个子,大约6英尺,口音不是本地人**”
这一长串形容背后还有必不可少的一个神奇问句:“烟草还是香烟?”它可以让所有人的记忆瞬间变得超凡绝伦。大部分小店的店主都见过这样一个红发的中年人,租唱盘的老头说他喜欢爵士乐,早餐店老板娘说他在早上吃苹果派;有人看见他晚上睡在公园长椅上,又有人说他住在那个黑帮头子的旅馆。这些人各执一词,看来以撒的活动没什么规律可言。
于是泽维尔换了个方向,让线人跟踪那个黑帮头子,这比跟踪恶魔要容易得多,泽维尔每次都去蹲点,却总是一无所获。好消息是,以撒跟这家伙的关系估计没那么好,这样泽维尔就不用gān横刀夺爱之类的技术活了。
两个星期后,搜寻工作仍然没有什么进展,泽维尔把黑帮头子穿什么颜色的neiku都打听到了,但连以撒的影儿都没见着。而且,有几个线人不幸在魅魔的魅惑术下壮烈牺牲,一连好几天都满脑子粉红泡泡,更有甚者,竟然稀里糊涂结了婚,连夜回乡下种地去了。
泽维尔_gan到非常忧郁。
理智告诉他这样每天都在làng费时间的日子不能再过下去了,但因为投入太多,又有嫉妒念咒似的警告在耳边转来转去,他完全做不到及时止损,只能任劳任怨跟着黑帮头子跑。
这废物怎么天天吃喝玩乐?每次空手而归,泽维尔的心里都在循环播放杀人jiāo响曲。
阿嚏!以撒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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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间,泽维尔照例去蹲点。一众矮_F_之间夹着栋装潢粗劣的歌舞厅,通常举行舞会,偶尔临时搭台,变成xi烟音乐会。
挤进人群的时候,台上的nv高音在唱莫扎特的魔笛,震得他两耳作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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