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同学都说刚认识我的时候觉着我是个话废。虽然我自觉会把它归为高冷x质的词,但事实上我自知自己不会沟通,特别是和陌生人,熟人好说,意气相投,说啥中啥。
工作之余主动和陌生人jiāo流这种事情我更是避退三舍,面对自家上司ca科打诨还好说,这会身边坐的是个大佬,甚至自家经理都要客客气气的大佬。
从小到大我都坚信不疑四个字:笑里藏刀。
这人A,越是笑的柔情似水,越是可怕的很。
我想到这,禁不住想打个寒颤。
事实上这位杨经理不愧是人事部门出生,jiāo流起来一tao一tao的,且都以问句为主。我这种拙zhui笨腮的,只需要按部就班回答问题就好。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回到自己刚出来工作,过年回家面对亲戚长辈的过去。
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轮番上阵,妙语连珠,问题不要钱似的一个一个抛出来。
好吧,确实不用钱,只是被问者nei心跟丢了钱一样憋屈。
就像现在的杨寰,明明年纪看上去同我相差无几,谈话nei容总给我一种年代_gan。
属于我们年轻人的朝气与活力呢!
于是这段同程便成了一问一答的模式,杨寰天南地北地问,我则尽职做到有问必答。
别人的一唱一和,在我们这是一问一答。
毫无预兆的,我开始怀念起萧澹然。同样是没话找话,哪怕回回和他聊天智商都是指数型下降,可是我还是更喜欢陪着当个弱智。
在一个路口塞着车,杨寰停止了发问,车nei一下陷入了安静。
我抓住机会,掏出手机正想给萧澹然回消息,杨经理又开口了:
“你是T大的吧?”
“A?是的。” 对方突然用了反问句,我愣了片刻才接上话头。
“你不用那么害羞A。”杨寰笑着看向我。
我眨了眨眼,想说这不是害羞,是尴尬。
他看了眼前方的路况,前面的车还是堵着,没有动静,于是他gān脆拉了手刹,放松地往椅背上靠了靠,伸了个懒yao。
我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手臂,开玩笑,这一下是要打在我脸上的。
眼看这一时半会也走不了,我心安理得地打开手机,心想这兄弟无论说什么都不能再拨动我对手机的热爱之弦。
“说起来我和你还是校友。”他轻描淡写道。
“**”
啥玩意?
我定了定神,回道:“这么巧A。”
一声原来是师兄还没喊出来,对方又投下一个重磅炸弹:
“是A,我俩还是同一届的呢。”
这下什么手机微信我都看不下去了,但我还是死死盯着手机屏幕,nei心疯狂落泪:
一半为父M_,一半为自己。
对不起父老乡亲们,别人年轻有为我却浑浑噩噩。
“既然都是校友,还是同届,你能对我正常些了吧?”他笑眯眯地望向我。
我zhui硬道:“没有,我平时就这样。”
“我经常去你们部门看到你来着。” 他勾唇。
**
行吧。
天都知道我每日在部门是个啥样,经理jīng准描述二字:跳蚤。
“其实我nei心还是很矜持的。”我为自己争取了最后一丝颜面,随后故作伤_gan地叹了口气,“还是你好A,年纪轻轻,有_F_有车的生活圆满的。”
他被我逗笑,整个人笑的肩膀都在抖,随后他看向我:
“不全对,不算生活美满,至少我是个单身汉。”
我_gan慨了一声同道中人,随后侧重了前半句,
哦,
那你承认你有_F_有车年轻有为了是吧。
人比人,气死人。
“你就不问我怎么知道你什么学校?”
领导都发话了,我只得从善如流问:“你怎么知道的A?”
“看简历看的。” 他说了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A,”我眨眨眼,“我还以为那次团建聚会呢。”
“在那之前我就知道了,所以当时聚会我自我介绍也是T大。”
前面车缓缓开始动,他发动车子,一边目视前方一边回答我。
我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劲,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点开手机刷微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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