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云的天空蓝得刺眼,查克侧过头,躲避炽烈的光线。路易把脸埋在他汗淋淋的颈窝里,ChuanXi着。查克吻他的耳朵,然后是脸颊。两人的胯部紧贴在一起,在对方的手心里寻找更多的mo_cha。查克把路易的手和两人的yīnjīng一起握住,催促他快些。路易发出细微的呜咽,在他怀里颤抖起来。
他们花了很长时间_Kiss_,懒洋洋的,几乎可以说是半梦不醒。阳光像晒暖的cháo水一样Zhang落,一时把他们推向睡梦,一时又把他们冲上清醒的海岸。林间空地为这样一幅离经叛道的油画提供了背景:草地,格纹厚毛毯,两个互相依偎的年轻男人。衬衫扔在一边,就像不再有用的伪装。看不见的画笔还仔细描绘出这两具*luǒbody上最细微的yīn影和瑕疵,肌r的平滑曲线,咬痕,汗水和早已愈He的伤疤。阳光在草叶上流淌,地平线上隐隐堆积着雨云的yīn影,但此刻被树梢挡住了,两人都没有留意。
“这是怎么来的?”查克问,fu_mo着路易肩膀上的一块凹凸不平的疤痕。
“已经想了解我了,是吗,中士?”
“正当的好奇心。”
路易用手肘支起上半身,略微歪着头,看着查克:“烧伤。要是再迟三十秒跳伞,你就没有机会认识我了。”
“我真走运。”
“是的,查尔斯,幸运极了。”
查克坐起来,打开野餐篮。里面有一瓶白葡萄酒、开瓶器和两只杯子,酒瓶裹在充当餐巾的蓝白格子棉布里。他拔掉木塞,直接对着瓶子灌了一口,递给路易。后者犹豫了一下,接过去,也喝了一口,皱起眉:“已经晒暖了。”
“是酒就行了。”
“不应该把标准定得那么低。”
不管是什么标准,都没有阻止他们喝完这瓶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直到隐约的雷声从远处滚来,才不情不愿地穿上_yi_fu,卷起毯子。雨来得比他们想象中更快,乌云被风鞭打着,像群恶狗一样追着他们穿过空无一人的花园。沉重的雨点打乱了池塘的水面,把玫瑰花砸得低下头去。野餐篮和轮椅被丢弃在bào雨之中,查克跌跌撞撞地架着路易冲进小偏厅,两人都已经淋得透*,滴滴答答地拖着一道泥浆和水迹,躲进路易的卧室。
浴室地面因为他们带进来的雨水变得滑溜溜的,两人互相帮对方从粘乎乎的*_yi_fu里挣neng出来,匆匆擦gānbody和头发。他们在镜子里看起来都láng狈极了,头发乱蓬蓬的,向各个方向支棱着。查克笑起来,在路易来得及问他笑什么之前把他拉过来,再次吻了他,手臂圈着路易的yao,帮他站稳。路易抓住他的手肘,因为淋过雨,指尖冰凉。
“虽然我很乐意继续。”路易轻轻咬了一下查克的下唇,把他推开,“但这里实在太冷了。”
查克一言不发地把他抱起来,回到卧室里,按在毯子上。伤口碰到chuáng沿,路易疼得到抽了一口气。查克低声道歉,中断了这个吻,直起yao,路易勾住他的脖子,重新把他拉下来。
“我没事。”路易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抓住查克的手,带到两人紧贴的tui间,“继续。”
雷声隆隆,短暂地淹没了他们的ChuanXi。玻璃震颤起来,雨一阵一阵地抽打着窗户,闪电穿透窗帘,迅速熄灭,低沉的雷鸣再次碾压而来。查克丈量着肩膀、yao侧和大tui的rou_ruan线条,就像研读一幅全新的地图,寻觅能燃起最多火花的路线和节律。对方的指甲刮过查克的背,留下烧灼般的刺痛。查克低下头,咬住路易的颈侧,刚好在疼痛的边缘。路易的呼xi窒住了,颤栗着,绷紧了yao。查克紧闭着眼睛,和他一起发出叹息。
远远地,微弱的铃声响了起来。晚餐时间。
谁都不想动,继续缠在凌乱的chuáng单和毛毯里。查克趴在路易身上,心跳还没恢复正常。路易fu_mo着他*漉漉的短发,悄声抱怨自己不能呼xi了,但没有推开查克。雷声和日光一同远去,_F_间里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楚了,雨声变得更响了,倾盆而下,敲打着一切。
“我们该到餐厅去了。”路易碰了碰查克的肩膀,“不然罗杰就要踢门进来,把你绑到火刑架上了。”
“他不是个佣人吗?”
“也是荣誉保姆和酷刑执行者。”路易吻了一下查克的耳朵,“你可以借一件我的衬衫,我来给你打领带。”
“我知道领带要怎样打。”
“我相信你是知道的,但我更清楚要怎样用_yi领遮住脖子上的牙印。”
“遵命,长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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