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辰无法,只能回头跟方初阳打听了。搭着高总的肩膀慢慢走出警局,想起那个跟外甥同名的小姑娘,还是有点难受:“你说,怎么会有这种_M,把孩子往火坑里推。”
“并不是所有的父M_都爱孩子的。”高雨笙仰头看看天空,今天的月亮大如圆盘,亮堂堂遮住了星星的光芒。
翟辰借着月光看他,眉头微皱:“你**”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高雨笙收回目光,带着他往路边走。
“刚才?嗨,骗小孩的你也信。”翟辰哈哈笑,快走两步揽住高总的肩膀,没骨头似地挂在人家背上。
高雨笙后背一僵,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纠结要不要叫他起开。半晌,重新迈开tui,就这么拖着背后的大膏药继续走:“那挖掘机也是假的了?”
“这个是真的,”有一说一,翟辰不骗小天赐,“别的都是瞎说,就学挖掘机是真的。不是我chuī,你辰哥巅峰时期能开挖掘机上墙。执照在手,技术过硬,老板们用过都说好。”
“**”
方初阳忙到半夜才回家,找遍几个屋子,才在阳台的角落里发现了那个看夜景的夜盲眼:“你怎么抽起烟了?”
翟辰以前在工地上开挖掘机的时候,是很喜欢抽烟的。后来为了照顾孩子,就给戒了,家里已经多少年没见过烟草了。
“我看不见夜景,郁闷。”翟辰颓在翟建国留下的竹制躺椅上,单脚搭在栏杆顶,xi了一大口慢慢从鼻腔喷出来。
“你是今天才知道自己瞎吗?”方初阳翻了个白眼,抢走烟盒自己也点了一_geng,“姓罗的王八蛋不肯说教头是谁,也不知道天罚者名单。你们家天赐最近很危险,告诉他别往高处去。”
“我们家天赐?你怎么这么肯定?”翟辰抽完一_geng又续一_geng,仰头吐了个眼圈。
“呵,”方初阳冷笑一声,“抬抬尾巴我就知道你放的什么屁,要不是肯定了,你在这儿装什么黑夜的眼睛?”
“嘿,别看不起开挖掘机的诗人,”翟辰踢了他一脚,惆怅地叹了口气,“我以前总盼着找到他,不放心他,现在找到了又不敢认他。”
“你这是演电视剧呢,”方初阳不懂他这逻辑,“又不是童养Xi,说出去能坏他名声是怎么的?”
“哎,不是。我一直以为,他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谁知道他家那么有钱,现在自己也是大老板。他不需要我了,以前那些事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当年他_M_M赶我走,肯定是有原因的**”翟辰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自己也没捋出个头绪来,气得又踹了方初阳一脚,“你说句话A,屁都不放一个,要你何用!”
“滚!”本来还想安慰他两句的方初阳,顿时被撩起火来,“那你就憋着吧,憋不死你。”
翟辰郁闷地把烟抽完:“黑夜不仅给了我黑的眼睛,还送一个黑心的兄弟,苦A。”
“**”方副队shenshen觉得,自己早晚要被这混蛋玩意儿气死。
晚上被翟辰气,白天去了局里被那些邪教徒气。
在小屋里被大哥们热情款待一晚上的罗全培,总算老实了,蔫头耷拉脑地jiāo代了不少事。他们这个窝点的主要用途,就是让邪教徒们忏悔献祭的。做错了事,或是亲人做错了事,都需要在神明面前忏悔;需要神明为自己做什么事,则需要献祭。
忏悔和献祭,形式其实是一样的。可以贡献金钱,没钱也可以贡献别的。
“别的是指什么?”方初阳敲敲桌子,提醒他不要含糊其辞。
“这些东西,昨天晚上那些祷告的人还有你那个小弟,已经jiāo代清楚了,你最好说实话。说的不对咱们就慢慢耗着。”小马在一旁威胁他。
“_F_子,车子,或者**nv人。”罗全培*了*脑袋。
方初阳shenxi一口气:“所以,王竞航、周玉芬、袁小爱给了你们钱,做了献祭?”
“周玉芬给的是钱,王竞航和袁小爱的怎么弄的我不知道,他们直接找的星主,”罗全培小声说完,慌忙补充,“这三件事我都没经手A,我只是知道点。警官同志,我就是好色,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些nv的跟我睡都是你情我愿的。昨天晚上那个小nv孩,她_M把她领去的,我哪知道她不愿意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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