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梵行很像他父亲,非常像,有时候看着贺梵行的脸,贺老爷子_gan觉就好像看到了年轻时的贺启明,不知是nei疚还是悔恨,渐渐地,他连贺梵行也不愿多见了,即便贺启明去世,他也没有开口让贺梵行回本家的意思,他实在无法忍受跟贺梵行同一个屋檐下生活。
直到有人告诉他,贺梵行跟男人厮混,贺老爷子怒火中烧,他没想到,贺梵行竟然会做出这种败坏门风的龌龊事出来,贺梵行回来道歉,唐虹兰趁机打压,他也由着去了,心里只想着眼不见为净,让人好好反省反省也好,他得告诉他,想得到贺家家主这把jiāo椅,首先就得学会规矩!
可如今,贺梵行还是跟个男人好了,甚至不惜为此反目,难不成,真像他爸那样,认定了就不松手吗?为了那个男人,甚至不惜bào露自己,提前跟唐虹兰反目?他不想要这家主之位了吗?
不!他想!这一点,老爷子从未怀疑过,那么问题就在那个唐大业身上了,那个人到底gān了什么,竟然让贺梵行这么迫切地想除之后快?
“虹兰。”贺老爷子出声叫住准备离开的唐虹兰。
唐虹兰转身,脸上的笑容一派温柔贤惠。
“是,爸。”
贺老爷子示意她回来坐,唐虹兰返回来,举止优雅地在老爷子的书桌前坐了下来。
“爸,您是有什么事吗?”
“那个唐大业,到底怎么回事?”
唐虹兰一怔,不过很快就被她掩饰了过去,她朝着老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爸,我表弟那个人,没事就爱结jiāo好友,为人也仗义,这些年他管着安徽地区的悬济堂,大功虽说没有,可也没犯过大错,公司里的人知道是我D_D,这么多年也没亏待过他,大业自己也确实努力赚了些小钱,就前些日子,他一个朋友找他He伙开公司,原本他也不同意,可奈不住朋友软磨硬泡,就同意参了gu份,做个挂名的董事,谁知道,他朋友做事不牢,让人拿个假土地证活活骗了两千多万,他那朋友协款潜逃,也怪他太老实,朋友跑了,那些债主全找上了他,还把他告上了法院,他毕竟也是董事之一,这笔烂账想赖也赖不掉,我弟Xi妇实在没法子,才给我打了电话,让我给帮帮忙。”
“是吗?”贺老爷子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看着唐虹兰的眼神dòng隐烛微。“我怎么听说,你表弟身上还有桩命案?”
唐虹兰披肩下的手微微收紧,暗骂唐大业那个蠢货,偏在风口làng尖上出了这种事,还有脸找她求助!
甭管心里多少怨气,这会儿唐虹兰也不能表露一分,贺老爷子什么人?那是眼里容不得一粒沙的人,她要认了这事,唐大业就别想再得到贺家一丝一毫的庇护。
唐虹兰摆出一脸讶异,看着贺老爷子脸色都变了。
“什么?命案?这**我弟妹没告诉还有这件事,怎么还有命案?爸,这件事是我没问仔细,您放心,如果真牵扯到这些,我自然不会助纣为nüè。”
悬济堂这名字的由来,是老祖上取得,取自“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像这种夺取他人x命的事,在贺家是大忌,唐虹兰不可能为了一个唐大业,断了自己儿子的路。
这点轻重,她可是分的清楚的很。
如果唐大业真没得救了,她只会选择眼不见为净。
*
唐大业接到电话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了,唐虹兰这是准备撒手不管了。
“唐虹兰!你不能这么做!你别忘了,当年要不是我,你怎么可能有现在的风光?”既然撕破了脸,唐大业也没必要像个哈巴狗似的巴结着唐虹兰了,一张口,满是怨恨。
“是,当年的事确实是你帮了我,可大业,你也别太没有良心,你这些年在悬济堂捞了不少钱,我有跟你算过一笔账吗?你打着我的名声行贿受贿,我有说过你一次吗?你的_F_子,车子,全都是我给你的。”
唐大业被唐虹兰说的哑口,他现在就如同过街老鼠,躲在yīn暗里见不得人,唐虹兰是他唯一的希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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