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了不跟没说一样么。”章凯光说。

“不信的话。”赵酒指了指余意，“你去问问哥哥, 哥哥比我还过分。”

余意点点头：“上课认真听, 作业做不做无所谓。”

“那是够过分的。”郑任苦着脸, 脚尖在旁边的垃圾桶上踢来踢去, “人家那是有天分, 理解力超群，所以一听就懂。”

“是吗。”赵酒笑着看他，“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种人？”

“**”郑任shenshen地叹了口气，“我懂了，再见学婊。”

余意看着自己的分数和赵酒的分数，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戳戳他：“一班见。”

“什么？”赵酒看了一眼余意手指指着的地方，问，“一班最后一名多少分？”

余意找余忻要了一份他的成绩单，看了一眼，最后一名总分620，赵酒离他差12分。

“下回再努力一下，你就真的跟哥哥一个班了。”岳郁说完，shenshen_gan叹，“_gan觉我们已经不是一类人了，九哥，如果我们是学渣，你还爱我们吗？”

“不爱。”赵酒挺自然地把余意搂过来，“只爱我男朋友。”

余意难得一句话没说，任他秀。

“自戳双目吧。”章凯光打了个滚，先从门口溜了。

这个年过得比往常要更安静一些。

八老太的老年痴呆已经严重到连家都不知道回了，好几次，余意看到她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目光无神，发头也不似之前的gān净整洁，_yi_fu倒还是那一身牛仔_fu，只是已经入冬了，不知道她到底冷不冷。

YanYan最终还是没有吵过景绣**，这半年来几乎天天都吵，YanYan班也不去上了，景绣**倒是每周日都兢兢业业地赶往教堂做礼拜。

大年三十那天，余意跟着熊初墨从超市回来，正好看见YanYan跟在景绣**身后，从教堂做礼拜回来了。

“听说YanYan姐好像真的信了基督教了。”熊初墨想了想，斟酌了措辞，说，“是不是那种看破了红尘，终于要大彻大悟了？”

“那是佛教。”余意瞥了他一眼。

“哦。”熊初墨等YanYan走过去了，才说，“不过，我真的觉得YanYan被她打垮了。”

余意看过去，YanYan的穿着都变了很多，每天都穿着一身黑色的_yi_fu，原本金huáng色的头发也染了回来。

脸上的表情黯淡了很多，半天都不能从她脸上看到一个笑。

跟个机器毫无差异。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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