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白说了。
这是祝川脑子里的最后一个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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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芃这边找不到人,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电话都打不通,搞不好又死谁chuáng上了。”
有人给她出主意,“要不然给红叶那边问问?上次那个严助理过来的时候我跟她需要后续对接留了号码。”
尤芃:“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A。”小姑娘被喷的一头雾水,无辜地抿抿zhui。
尤芃拿过手机按照名片上的号码拨通,shenxi了一口气把刚还在骂人的bào脾气一收,温柔又有礼的问:“严弦姐吗?我是小尤,盛槐的尤芃。”
严弦这边也忙地焦头烂额,支开了方缪去忙别的,“哎哟正要给您打电话呢,祝老师在吗?我们薄总人找不着了,今天还有好几个年终会等着开。”
尤芃这下嗓门收不住了,“什么?薄总也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儿A?”
严弦说:“昨儿个晚上他去檐上月接祝老师,今早没来上班我电话也打不通。沅沅说昨晚他们在檐上月大闹了一场还喝了酒开车走的。”
尤芃neng口而出,“还酒驾?这混蛋不会尸体都凉了吧,撂个烂摊子给我想得美。”
严弦心里羡慕,她也好想这么骂老板。
“这样,你别着急我先去薄总家里找找,有可能是宿醉没起呢。你别急,找着人了我给你回电话。”严弦说完顺口又问她,“你这么着急是不是盛槐出什么事了?”
牵扯商业机密和案件机要,尤芃也不敢多说,只道:“是有点要紧事需要祝总亲自处理,还麻烦您找着他了立刻给我回电,谢谢您。”
严弦拎过自己外tao穿上,“方缪,有电话你就说我外派办公尽快回电。待会的会议推迟,等我找到薄总再说,别让人瞎传流言。”
薄行泽从未请过假,第一次请是因为易_gan期而且也提前安排好了工作,第二天照样远程开会。没有这么一句话不说就失踪的时候。
方缪忙应了。
严弦去过几次薄行泽家里,不过这人可能是不希望外人踏足自己和老婆的天地所以没有他家里的钥匙,到了的时候按了按门铃没人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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