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礼玩游戏的时候江凛通常不愿意去打扰,他shen知一个人在沉迷于自己喜欢的事情当中是不喜欢被人打扰的,正如自己为医患诊疗的时候,正如自己看书的时候,与之相对应的就是沈礼画画以及玩游戏的时候。
这样也好。江凛想,至少有时间能够让自己在楼上冷静一会儿。
可冷静这件事情有时候并不能随心意,就像是现在江凛,拼了命地想让自己用平和地心态去回想一些事情,可偏偏整个人又焦虑地一个劲儿的踱步,哪里有半点冷静的模样。
想了想大概是觉得凭借着自己的情绪控制能力很难让自己在短时间nei平静下来,江凛翻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
“江凛?”
“是我。”江凛听着电话另一头的嘈杂声开口,“许久没有联系你了,想着跟你多联系联系。”
电话那头的人好像是从一个_F_间里走了出来,之前嘈杂的声音仿佛是完全被隔绝在那个屋里头,那人说:“你少来,江凛你要是闲的没事儿才给我打的电话我就挂了,要是真遇到什么事儿了就直白的说。”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句话形容江凛简直刚刚好,要是不熟的人恐怕江凛还会本着礼貌的原则日常沟通沟通,隔三岔五的一条短信或者一通电话,说的也都是没用的废话,可要是真论到了熟人那里,可别说是隔三岔五,一年半载都不一定有音讯。
可这人就是妙的很,即便是一年半载地不跟朋友联系,偏偏那群朋友还都在,随时一个电话也都叫得回来。
“吴一立A,跟你客tao一下就能引得你这么多话?”
那人啧啧两声,毫不客气地回答:“这么些年我可把你看得透透的,你要是真的想跟我客tao咱们就从上次聊断片儿的那茬儿开始。”
江凛才不信一个人能把这些琐碎事情记得那么清楚,鼻子轻轻地哼出了一口气表明了自己对此的看法。
吴立一也不着急,听那声音像是寻了一把椅子坐下,江凛都能脑补出他翘着二郎tui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跟自己掰扯:“上次我们通话得是两年前了吧?你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要请我吃饭,结果吃饭的全过程中被你qiáng制x塞了一zhui的狗粮,这事儿你还记得吧?”
江凛说:“我承认我请你吃饭了,那天的账也的确是我买的,但是狗粮的事情是你捏造的。”
“怎么呢?”吴立一饶有趣味地反问回来。
“我那次的主要目的是跟你借书,有关人格分裂的案例集。”
“噢。”吴立一拉长了语T,这一声‘噢’恨不得能在电话里饶了八十多道弯最后传到江凛的耳朵里,“那你倒是说说你研读那么多有关人格分裂的案例是为了谁A?”
江凛这回不说话了。
那头儿的吴立一后来说的每一个字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带着胜利者的洋洋得意:“让你跟我在这儿装神弄鬼,上次问你你还死活都不肯说,你再看看现在,你就说尴尬不尴尬,你不说我都能知道,还不如你当初跟我坦白从宽了,这件事就告诉我们——嗳江凛,这回你怎么不打断我了?”
“怕扰了你的兴致,gān脆让你把话一口气儿啰嗦完。”
“这怎么就叫啰嗦了?”吴立一很不_fu气,“我这是在教育你以后别什么事儿都想着瞒着我,我这人是zhui不严还是怎么的,让你这么信不过?”
“不是信不过,是因为这个人对我很重要。”
因为重要所以不想轻易地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而今日却又不得不打破之前自己的想法。
吴立一那儿好像又挪了挪位置,之前还能听见一点的嘈杂声现在是一点都不复存在了,因为安静所以衬得他的话都那么的认真而严肃。
吴立一问:“他怎么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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