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比不可言说的秘密恋情更重要的是活下去。
周槐找了一份物流配送的新工作。
他体格qiáng壮,力气又大,一个人能轻松扛起一台411升四门双开的大冰箱。
物流公司主要承担大型家电、家具建材一类的配送,繁重的体力劳动,耗光了周槐所有jīng力。他没有更多的余裕和时间去想张庭shen。
他已经很久没有自慰了,*软的nvx器官变成双tui间无关紧要的装饰,毫无美_gan,像只gān枯的闭He着死掉的蚌。
最近总是下雨,北方很少有这样缠绵的雨天。
周槐是南方人,出生在一个极端贫穷落后、闭塞陈腐的村庄。
从小M_亲就告诉他,他是她生出来的男娃,是家里的独苗。
她是个传统质朴的好nv人,这是她一生说过最大的谎话。
在老家,生不出儿子是nv人的原罪,M_亲为了neng罪,编下了渗透周槐一生的谎言。
只有他是男孩,M_亲才能在这个家里稍微站直yao板说话。尽管直到去世,那个瘦弱嶙峋的妇人在周槐印象中仍是怯懦而安静的。
“不准让人看到body,不要脸。”
M_亲反复这样告诫。
她不许周槐跟任何人玩,不许他当着别人的面上厕所,给他剪最短的头发,让他做最沉重的农活。
严格且病态的控制着他的一切。
十二岁那年,周槐还在上课,突如其来的沉闷腹痛伴随鲜血涌向tui间,粘腻的渗透出米色的棉布长ku。
城里来的nv老师惊愕的看着他,全然无法将眼前健壮的少年,同眼前只属于nvx的生理现象相关联。
妇人jīng心完善的谎言在少nv荒唐的初cháo中分崩离析,那条由她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沾着经血的棉布长ku让这个nv人成为了全村的笑柄。
**拿火钳打她,说她害周家断了香火,尖叫着诅咒她不得好死。烧红的铁钳落在皮r上,滋滋的响声伴随着烧焦的味道。
父亲也打她,老实憨厚的农村汉子气红了眼,全无理智的对瘦弱的Q子拳脚相加。
一颗沾着猩红血ye的白色牙齿从M_亲的zhui里掉出来,周槐还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可是,M_亲依然将他护在身下,不停说:“不要打我儿子,不要打他**”
她固执的认为周槐是儿子,是她在这个不能生儿子就是罪的村子里活下去的唯一筹码。
后来,父亲打累了,**也骂够了,冷漠的将伶仃的M_子俩赶出院落,关上门,隔绝村人的议论和笑声。
这个闭塞的地方,脸面和香火就是一切。
M_亲死在第二天,尸体挂在村头一棵长了生生世世的大槐树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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