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的手被任垠予禁锢,也不恼,五指虚张着,真像垂死动物的肢体一样乖顺示弱,任垠予轻轻捏他因为娇生惯养而十分细neng的手掌,和修长的,指节都透着贵气的指骨,沈槐缓缓与他互动,两人的手掌在垂坠的布料底下相抵纠缠,脉搏战鼓一般敲。
沈槐的二郎tui纹丝不动,西装ku有些发紧,他稍稍靠近任垠予耳边,轻声说:“佩佩说你yao伤了,今晚就别勉qiáng了。”
任垠予笑了一下,这么半天,他终于笑了,还是梳着长发丰神俊朗的一张脸,沈槐看得目眩神迷,全然忽略那笑并不温存,只想这时候就把人推倒。
副导演跑过来看了两条回放,说:“过了,导演拉肚子,今天提前收工。”大家纷纷表示对导演关心的同时,抱怨了一番剧组盒饭,沈槐便让潘麒宣布,今晚去附近最大的酒店,他请。
大家高高兴兴去吃海鲜自助,便没发现男主角和请客的人一齐消失。
沈槐跟着任垠予到了他酒店_F_间,一进门就饿láng扑食,可任垠予顶多披了层羊皮,沈槐扑上来,他反而搂紧沈槐的yao,伸手一捞,将沈槐的tui弯捞起来,顶在墙上吻。
“我一身汗,先去洗个澡。”任垠予咬着沈槐的zhui唇说。
“一起。”沈槐想从任垠予身上下来,但还是被抱进了浴室,他伸手摸任垠予的yao窝,“佩佩是不是谎报军情了?”
“没有,确实是伤了。”任垠予打开莲蓬头,水花洒下来,把他的头发浇*,水流从rou_ruan的额发上倾泄,像是一层朦胧水帘,任垠予就隔着这水帘,望向沈槐,“但抱你还是抱得动的。”
沈槐如今已经不抵触任垠予把他抱来抱去了,特别是事后疲惫,他发觉比自己走舒_fu许多。
任垠予见他仍旧心情yu_yue地笑着,抿了抿zhui唇,把额头抵到沈槐的额头上,故意说得不清楚:“*也*得动。”
沈槐扬扬眉毛,手当即绕后赏了任垠予屁gu一巴掌,听着声儿响,其实不疼,任垠予一把抱住他,反而被打欢实了似的,使劲亲他的脸。
两个人一边r贴r地蹭,一边总算洗完了澡,辗转到chuáng上去,任垠予手肘支在沈槐身侧,细细密密地吻沈槐的脖子,沈槐拍拍他的背:“躺下吧。”
任垠予不理会,沈槐就伸手推他,任垠予第一次被沈槐一脚踹下chuáng,来不及_gan受,眼下就清晰地认识到,沈总大约从未疏于锻炼,施力平稳且难以抗衡。任垠予不敢太qiáng硬,于是他不仅被推开了,还被按到了chuáng上。
“小予的yao那么漂亮,你舍得我可舍不得。”沈槐伸手在任垠予的yao腹处按揉,“今天沈总疼你。”
任垠予脑子里不由得绷紧了,连着身上的肌r,从yao开始,现场表演石化一样僵硬过去。
沈槐一边缓慢地摸他,手法流氓得不行,一边笑,但笑得特别温柔。任垠予被这两相夹击,受够了,只有闭上眼睛。
沈槐这下gān脆笑出了声,从鼻腔里跑出来的T皮气音,好像行刑前的最后一壶酒,说不清是安抚还是嘲弄。
然后任垠予_gan觉到沈槐轻托起他早就硬透了的地方,紧接着,被对准了某处紧致的入口。
在被纳入的过程里,任垠予睁开了眼睛,不解地看向沈槐。
“赔给你的。”沈槐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知道你不高兴,我提前跟娱记和财经板块都打了招呼,哪里想到会被时尚杂志捞了底。”
任垠予注视着沈槐,瞳仁追寻着他绵长的眼波,_gan觉到自己被一点点吞进了只潦草润滑过,还很gān涩的地方。那有另一种味道,有点儿疼,有点儿狠,但十足的宠溺。
沈槐长长舒了口气,坐在任垠予身上,慢慢动起了自己的yao。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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