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沙的白_yi是以他的力量本源分割制成的,可以说是他灵魂的一部分,只承认属于他的力量。”既然被埃德温指派了解说任务,埃尔文斯尽职尽责地为他讲解两者之间的区别,“简单地说,就是只有弗莱沙本人或他的血缘者能够驾驭这件披风,你不具备能使用它的力量。”
“资料上可从来没有提及这点,”格兰特皱起眉头,“如果不能用,那我làng费时间去找它岂不是**”
埃尔文斯不着痕迹地瞥了埃德温一眼,见后者没什么反应,便也当作无事发生,继续以旁观者的身份喝茶。
辛苦找来的道具却不能使用,格兰特也不知该_gan慨自己的时间jīng力都打了水漂,还是该烦恼接下来该怎么办。他看着坐在对面,老神在在地喝着咖啡的埃德温,心里有点恼火于对方没有提前告诉他,却不得不继续求助于埃德温:“你必须帮我这一次,作为给你帮忙的报酬。”
如果连地狱的大门都进不去,那他的救援计划甚至无法开始,更别谈成功了。
“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埃德温说,“但我做不了主,你得去找别人,求他用这东西把你带进地狱。”
格兰特觉得他在说什么梦话:“弗莱沙已经消失几百年了,连他的白_yi都丢在一个破落农家里,我上哪去找他来带我下地狱?”
简直是天方夜谭。
埃德温挑了挑眉,探身从他tui上拿走那件恢复如常的披风,然后把它丢在看热闹的扎尔斯怀里:“试试。”
扎尔斯愣了愣,像个课堂上突然被点名回答问题的旁听生,傻乎乎地拿起披风:“**怎么试?”
如果需要弗莱沙的血亲或者同源力量,那怎么说也应该是埃德温自己来才对,突然让他来试试,扎尔斯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你之前怎么用艾文仿制的小玩意,就怎么用它。”埃德温说。
扎尔斯迟疑着把它披在肩上,按照埃德温的说法去做,身上的披风又像刚才一样开始若有若无地发光,随后像是_gan知到了什么,上面流动的光斑亮了一下,很快消失在了_yi料上。他以为自己也像格兰特一样失败了,坐在旁边的埃尔文斯却诧异地直起身来,把端在手里的茶杯放在了桌面上,朝他伸出一只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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