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一摸,还挺清慡的,估计自己晕过去之后陆卓帮他清理过了。但是香味儿实在太熟悉,就是自己的小雏jú身体rǔ,昨天晚上陆卓找不到合适的润滑,就他妈挤了一堆身体rǔ用。
时锦倒腾了半天觉得腰更疼了,一个人在家随便套了睡衣就瘫在沙发上。
中午他连点外卖的力气都没有,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躺着。
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时锦下意识想喊一声阿姨,没想到一开口连鸭子叫得都比自己好听,这昨晚陆卓是gān嘛了啊操。
时锦一手扶着腰一手靠着墙挪到门前,门外的谢盛连嘴角微笑的弧度都没变:“陆总让我接您去民政局,他还在开会。”
时锦撇撇嘴,把自己上了就跑,就这还新婚第一天。
车没开到民政局,倒是把时锦给送到了医院。
时锦惊恐万分:“你们要gān什么?!”
谢盛解释道:“陆总让我带您先来处理手部烫伤。”
时锦松了一口气,警惕地注意着谢盛的表情。
谢盛以为他皱着眉很不舒服,纠结了一会儿才开口:“需要我去挂其他科的专家号吗?”
时锦没懂:“什么。”
谢盛:“肛肠科。”
时锦昨晚被陆卓翻来覆去地弄都没害羞成这副模样,臊得他恨不得把谢盛打一顿。
“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怕万一你出了什么事儿陆总会责怪。”
接下来一路时锦就扭头盯着窗外,脖子都酸了也不愿意摆正,又尴尬又害臊。
车终于到公司接到陆卓,谢盛走了,两个人才一起戴上口罩去了民政局。
签字的时候时锦还在为难右手写不了字该怎么办,就看见陆卓的左手无名指多了一枚戒指。
时锦一瞬间停止思考了:“你都跟别人结婚了,还骗我?”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听到这句话,笑容瞬间消失,慌的一批。
陆卓不紧不慢掏出一个jīng致的红绒小盒子,打开是一枚在灯下闪着光的钻戒,十分漂亮。
他完全不在意工作人员瞪大的眼睛,还有后面排队人的窃窃私语,直接把这枚戒指捧到时锦面前:“需要我帮你戴上吗?”
有几个女孩不约而同地发出尖叫,把愣神的时锦吓得一抖,嘴巴一张一合像鱼吐泡泡,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接下来时锦觉得自己在做梦,左手被陆卓拉过,无名指被套上了那枚情侣对戒。
一旁的工作人员也看呆了,递给他们证件的时候,眼神一直瞟两个人的戒指:“祝您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时锦嘴角抽搐着说了句“谢谢”。
因为右手写不了字,陆卓听他口述帮忙填了表格。两个人又被拉着去拍了照片,时锦全程都像做梦一样。
最后拿到小红本还在发呆,照片上两个人的表情一点儿都不像新婚大喜。
陆卓问:“你不会反悔了吧?”
时锦扭头眨眼问:“什么?”
陆卓:“我在桌上给你留了纸条,你没看到吗?”
时锦仔细回想早上的情景,自己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根本没注意桌子上有什么。
陆卓看他迷茫的表情,没有继续说话。
时锦却被勾起了好奇心:“你写的什么啊?”
陆卓面无表情:“没什么,你要反悔,我们再去办离婚证也行。”
时锦无语:“我不想被我妈说中,以后直接二婚了。再说现在回去遇见工作人员你不觉得丢人吗,好歹等几天再离婚吧。”
陆卓回答:“半个月后离。你也不用担心我中途撤资。”
时锦被说中真实想法,立马噤声,觉得陆卓看人还挺准。
他也没想到连结婚证都领了,两个人见不了面的jiāo流方式居然是留纸条,离谱又好笑。
时锦用胳膊碰碰陆卓:“那什么,好歹加个联系方式吧。”
陆卓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有事联系我助理。”
他说完这句话气氛直接冷到了极点。
时锦“切”一声:“真觉得自己配!”
时锦发现陆卓只有在人前的时候,才会装着绅士给自己一点面子,一旦只有两个人独处,陆卓就像冰块一样,别说融化了,连靠近都是一件难事。
司机尴尬的不行,踩着刹车的脚感觉都能抠出一套别墅,在上海定居立马逃离陆总。
为了缓解气氛他赶紧把电台打开。
“接下来是王女士为她的前夫点的一首歌——《算什么男人》,她想说不爱就不爱,冷bào力骗婚是我眼瞎看上你的意外。”
仿佛在为已经无法挽回的气氛默哀。
时锦一直看着窗外也不说话,发现这是去机场的路,难道是去新婚蜜月吗?
想到这儿心里其实有点期待,但一想到陆卓那种态度和刚刚的话又觉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