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子费竟然一言不发,傲然的的站在一旁,坐在齐王王座上的东方蒙故做关切的开口询问道。
“回齐王,可能是昨夜着了风寒,赵特使的嗓子今天早上便突然倒了,故而不能言语。”秦国副使恭敬有礼的回禀道。
“噢,听说这赵特使刚做了天子娇客,如此看来果然是够娇的!”东方蒙拍案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的大殿下站着的几位秦国使臣尴尬的个个面面相觑。
公子费觉得他实在是憋不住了,遂上前一步冲着那坐在齐王宝座上尚在大笑的东方蒙质问道,“东方蒙,我问你,你在秦国做质子时答应给赵老nei侍的五座城池打算什么时候兑现?” “哟,赵特使,你的嗓子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好了?!”东方蒙故做惊讶的问道。
“被你气好了!”公子费鼻子里喷了一口气,开口怼道。
“噢,原来寡人不知,寡人竟然身怀有传说中可以疗疾的气功。”东方蒙面上浮起欣欣然,笑道。
东方蒙笑完了,看了站在他左侧的管芦一眼问道,“管少卿,寡人最近记x不太好,你替我想想,你与寡人在秦国时,可曾听闻寡人曾答应过这种无耻的卖国勾当吗?”
“臣不记的有过。”管芦挺Xiong面不改色的傲然答道。
“噢,既然当时一直跟在寡人左右的管少卿都不记得有过,那便一定是没有了。既然这是无中生有的事,赵特使,那便恕寡人不能回答你的提问了。”东方蒙zhui角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冲公子费说道。
“东方蒙,你个过河拆桥的无赖,你当时为了不娶若月公主,让赵老nei侍替你在公主面前扯谎说你是个断袖,如今事情办成了你就开始翻脸不认帐了。”公子费不_fu输的继续甩开嘹亮的嗓门大声冲着东方蒙斥责道。
“竟有这档子事,寡人要割五座城池来托人编排自己是个断袖?!这种一听就假的话,赵特使竟然都会相信吗?”东方蒙脸上露出满满的鄙夷之情看向公子费。
公子费被问的一时措不出辞来,气的鼓着双腮,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瞪着东方蒙,简直快要冒出火星来。
李坎在一旁看着,直觉得眼前这副赵特使怒怼齐王的诡异景象莫名的亲切,就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他给东方蒙和公子费授业解惑的时候。
那时东方蒙和公子费面对面跪坐在一张雪白的芦苇席论策,东方蒙的对答总是能把公子费气成这副正在憋气的青蛙模样,若不是他在一旁半眯着眼镇着,那雪白的芦苇席不知要挨上多少下“割席断jiāo”的刀。
李坎上前一步,朝东方蒙说道,“齐王,你答应赵老nei侍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
“呃,一见先生的面,寡人顿觉眼前一亮,马上就觉得耳聪目明头脑灵活起来,寡人好像有点想起来了,貌似是曾答应过赵老nei侍关于城池的事情的。”东方蒙用手捶了捶脑袋做幡然醒悟状,然后起身面露欣然的说道,“这样吧,徒说无益,管芦,你去取一份咱们的城池布局图来,请先生与寡人去nei殿一共商讨一下具体割赠那五座城市为好。”
管芦在一旁冷笑着想,我还真是没见过哪一个国主与人谈论到割让城池,会表现的这么兴高采烈的?!三哥A三哥,你怎么一见李先生脑子里就像灌满了浆糊,突然变成了昏君了?!那我要是什么话都听你的,是不是也就跟着变成故事里的佞臣了**
管芦叹息了一声,仿佛一下子看到许多年以后,齐国的民间的说书先生正义愤填膺的讲着齐国的昏君和管家佞小虎láng狈为jian割城卖国的故事**
“先生你看,这座城太大了些,割出去蒙r疼,实在是舍不得A,那座城又太小了些,蒙觉得,实在拿不出手,要不就割这坐不大不小的城吧**”东方蒙扼腕闭眼作痛心状说道。
“不行,这座不大不上的城也不He适!”管芦上前一步将城池图抢入怀中说道。
“呃,这座城池又怎么不He适了?”李坎看着这眼前的一对君臣在他面前正演的热闹的双簧戏,有些无奈的抚额问道。
“李先生,你看这座城池的名字它不好A,叫淹城,这淹与阉人的阉同音,要是赠与了赵老nei侍,他恐怕会多心,认为齐王赠这座城是在嘲讽他是个阉竖子。”管芦磕巴了一会儿,忽然福至心灵,说那淹城的名字不好不能割让。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