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乃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天色昏huáng,像是一滩搅浑了的泥水,窗外还飘着小雨,历经折磨的蔷薇花丛里只剩一地卷边的焦叶。
好渴,宋乃还没睁开眼,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喝水,喉咙又gān又疼,他微微动了动手指,冰凉的杯壁便在下一刻贴心地抵住了唇,一丝甜甜的温糖水顺着gān燥的唇缝溢进zhui里。
睁开眼,刺目的白光后出现的是一张英俊冷淡的脸,宋乃垂下眼睫,抱着男人的手臂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打了个小小的嗝,无力地躺回了chuáng上,翻身,背对向照顾他男人。
这一动,牵扯起全身的痛,尤其是两tui间不可言说的地方,像被捣碎的辣椒,火辣辣的涩疼,鹰眸投she而来的目光如芒在背,宋乃qiáng忍升到喉头的痛呼,死也不回头,摆明了不想搭理他。
僵持了一会儿,脚步声渐远,男人离开了_F_间。
宋乃揪住被角,_gan觉自己被抛弃了,鼻头一酸,恹恹地想哭。
他xi着快要滑出来的鼻涕的时候,宋乐屁颠颠地跑进了_F_间。
“哥哥。”
睡了一觉,昨晚等不到哥哥回家的恐惧随着得到抚慰的胃消失了,宋乐zhui里还在嚼着季先生给他做的虾泥*羹,摇晃chuáng上裹着厚厚被子的蛹虫,大着嗓子嘹亮地叫道,“哥哥大懒虫,吃午饭了。”
宋乃艰难地撑着chuáng坐起来,这时,瞅准时机的男人去而复返,拎起工具小朋友关到门外,再回头,chuáng上的人已经迅速地把自己裹成了一个满身防备的蛹。
“宋乃。”
“**”
“出来。”
“......我不。”宋乃闷闷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带着委屈的小鼻音。
季shen面无表情地扒拉被单,找准被角一拉,藏在里面的兔子便一溜滚了出来,直直滚进了怀里。
“A——”
顺势扒下睡ku丢开,宋乃下半身变得光溜溜,脸跟着Zhang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他没力气,微乎其微的挣扎中,还是让男人摆成了屁gu朝上的趴姿。
宋乃对昨晚的情事充满了yīn影,以为又要被大烙铁Bang子教训了,战栗着,几大颗泪先飚了出来。
清浅的呼xibī近汗毛竖立的*,宋乃屏住呼xi,谁知预料中的疼没有出现,反而那使用过度的地方被覆上了祛除灼热的清凉药膏。
涂药的动作不复昨晚的bào戾,温柔得宋乃受不了,窗帘漏入昏暗的光线,他揪紧了chuáng单,咬住手指,还是漏出一些模糊的轻喘。
“**可、可以了**”
低哑的嗓子软绵绵的,季shen听得喉头发紧,结束了上药。
宋乃给闹出了一身汗,偏着脑袋小口喘气,季shen忍住yu念,摘了手tao,给他tao好睡ku,抱进了怀里,低声嘱咐着,“不许再跟安扬有来往了,知道吗。”
只要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季shen的心脏就像被放在铁板上来回翻烤的r,滋滋冒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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