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时间太过漫长,足够把撕心裂肺的绝望都熨成难以磨灭的伤痕,原来那么复杂而shen刻的过往,那么厚重的爱意与悲痛,用只言片语也能表述地清楚明白。
这几句话的信息量太复杂、太让人震惊,桐斜的脑回路简直要过载了:“所以你现在的Xian_ti_**是我的?”
盛愿没回答,默认了。
“***”桐斜想起他还几次在盛愿面前说起“你的信息素真好闻”,那时候盛愿心里得是什么水shen火热的滋味?小láng错把盛愿当成“楚徊”的时候,他该有多难过A。
桐斜直愣愣坐在原地,_gan觉说话都有些困难:“你以前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盛愿低声回答:“你总说有一gu墨水的味道。”
“对不起盛愿,我会努力想起来的。”桐斜声音嘶哑。
桐斜没有以前的记忆,做不到_gan同身受,可只是作为旁观者就_gan到触目惊心,当时的盛愿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发现楚徊为了救他生死不明的时候,会有多么痛苦?
绝望、自责、nei疚、悔恨**足够把一个人戳的千疮百孔。
“对不起,”桐斜又喃喃地说了一遍,“我不该忘了你的。”
盛愿听他说对自己说“对不起”,瞬间从五脏六腑浮起极度苦涩酸楚的味道,直上*_geng,甚至让他的整个口腔都麻木地说不出话来。
许久他才艰难地开口:“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一直在拖累你,不要对我说对不起。”
“所以在发现我失忆之后,你就想顺水推舟,让我彻底neng离Gen的掌控,而你替我留在了那里。”桐斜终于理清了前因后果,一时间除了心疼之外什么_gan觉都没有,“**所以我才会有身为‘桐斜’自由快活的三年。”
“不是,”盛愿低声解释道:“在手术成功之后,你对Gen的价值就不再是‘行动组长’,而是‘A001’,我不想看到你被他们当做实验对象观察、研究**也不会让那种事发生。”
他们两个都甘愿为了对方付出弥足珍贵的一切,时光、生命、或者自由。
桐斜心尖滚烫,忍不住伸手捧着他的脸:“那么我们以前的故事,你现在可以说给我听了吗?”
盛愿坐到他的身边,跟他一起靠在墙上,声音非常低沉柔和:“你想从哪里开始听?”
桐斜毫不犹豫道:“从我们认识的时候。”
盛愿认真回想了片刻:“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应该是,‘就你这小胳膊小tui,还想往哪儿跑?’。”
桐斜:“***”“这句不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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