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注视,如两道冰冷的锥子ca入他的身子,余灿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yao抵制后背的桌子,捏紧了拳头。
路正则的声音沉下去,眼神晦明莫辨:“我一直很好奇,这些毫无原则的亡命之徒,会惶惶不得终日,担惊受怕吗?”
月牙掐痕印在手心,余灿qiáng打直了身子,睫毛微颤,zhui角僵硬地扯了一下:“谁知道呢。”
几乎是闷头往外走,如果仔细看,能看见余灿的tui肚子在轻颤,步伐其实是不太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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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什么了?”下班回家,路正则换了鞋,看着同在门口要换鞋的余灿,他没把两人看到的东西告诉夏江他们,在这里等着和余灿单独说。
余灿脚下一顿,直起微微弓下的身子。
他身上裹着一层不shen不浅的凉气,这层凉气在周舒文敲击桌面时聚集,现在在路正则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发散开来。
“路正则,”余灿回避了他的问题,抬起头来,视线从自己脚下的两只小猫和一只狗身上转到目之所及的的墙壁,这里能看见小半张餐桌,黑白格子桌布上有透明的花瓶,余灿吩咐了人,几乎每三天就要换上一支玫瑰花,现在应该正好第四天,玫瑰花恹恹的,带着一层shen色的黑,“我还是不能接受。”
他眼神黑沉,熟悉的光亮完全消失不见。
路正则皱眉:“余灿你在说什么?”
余灿笑了一下,带着一抹冰冷的嘲讽:“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什么你能等着我慢慢往前走,本来我们两人的路就不一样。”
路正则往前抬了一步脚,却被余灿的双眼蛰了一下。
余灿冷冷的眼神和声音一样:“路正则,不是做了警察,就能成为拯救所有人的正义使者了,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路正则被他接二连三的话打懵在原地。
此时的余灿比什么时候都陌生,却比什么时候都真实,那种隔绝一切的行为融进骨子里,路正则不由得心底发寒。
他到底还是没能彻底看清余灿这个人。
“从现在开始,咱俩再也不要有联系了吧。”余灿低了低头,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最后还是将钥匙放在手边的柜子上。
那把被余灿收了退,退了收的钥匙,还是被抛弃了。
“我会叫人来收拾东西的,”余灿呼出一口气,仿佛终于不用伪装般地松了口气,“这么久了,我还是受不了你,男人喜欢男人,开什么玩笑,我觉得很恶心,非常,非常恶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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