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容仍旧维持着半跪在他身前的姿势,头晕目眩,眼前发懵。
——“但假如不是你,谁又敢这么对我呢?”霍司容第一次上他的时候,林襄忍着流血的痛苦,将一切毫无保留jiāo给他。
那时候,霍司容压_geng没放在心上。
很久以前,林襄还是碧溪市的小霸王,高他五个年级的混混都不敢轻易招惹他。
林襄这人,大度起来,对兄弟两肋ca刀好得没话说,可一旦狠了,那就是野猫变老虎,非得把对方扒掉三层皮。
他的个x,单从当时在小巷子被混混们围殴时,便能管窥一二,换做任何别的人,稍微胆怯些的,立刻抱头蹲下求饶,而林襄,凶的不行,一个打四个,不见刀子不见血就不带怕的。
他那么凶一孩子,脾气又坏。霍司容忽然想不起,当初他如何驯_fu的林襄。
似乎从一开始,林襄在他面前,就收拢了全部利爪,乖乖巧巧地蜷起大尾巴,任由霍先生揉圆搓扁。
——“我喜欢你,真的**对不起。”医院里,林襄微弱的呼xi不停颤抖。
而现在,都毁了。
喜欢烟消云散,唯独恨比爱更顽固不休。
霍司容几乎难以支撑body,他抬手掌住桌面。
良久,bào怒起身,扫翻桌上的瓷瓶,踹倒皮椅,抄起林襄面前的笔记本电脑,砸了个四分五裂。
整间屋子,只余一片令人恐惧的láng藉,仿佛狂风bào雨过境,寸草不生。
林襄沉默地看着他发脾气。
霍司容宣泄够了,才步步bī近他,每一步都载满了沉重与压抑,他沉沉地注视他。
“林二,无所谓。”霍司容发了狠道:“你愿恨就恨,可这一辈子,你男人都是老子。”
林襄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自古文斗谈判分不出胜负的,向来都发展成武斗,上至国家战争、下到夫Q打架。
门窗早让霍司容锁紧了,防盗栏把这间屋子围成了一座囚牢。
林襄跑无可跑,气得心肺炸裂,撸起袖子和霍司容gān了一架。
林襄也算小有拳脚的人,但他不像霍司容,从小就成体系的练过。
换言之,霍司容是个练家子。
雄x之间的斗争,总是以征_fu对方为首要目的,斗争的获胜方通常能获得优先□□权。
大自然的原始规律,似乎非常适用于人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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