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林襄哽咽,他现在特别后悔,后悔当初喜欢霍司容,后悔执迷不悟的讨好与追随,后悔答应和霍司容上chuáng,反正就是后悔,后悔与霍司容有关的一切。
理想?霍司容无声叹了口气,搂住林襄的肩膀,沉声道:“等结婚了,让闻尧做你的经纪人,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行。”
结婚后夫Q财产共同所有,林襄写稿出书随便他怎么赚钱,但两个人的财政大权一定要在霍司容手上。
霍司容正当沉思的当口,林襄蓦然问:“你是为了林砚吗?你为了林砚,你怕我威胁你和他,所以你要控制我,你害怕我把你们的关系透露出去,是吗?”
霍司容倒没有这个想法,不过他从来不善解释,遇到这种情况,顶多轻飘飘的忽视了。
在霍司容这里,除了林砚,其他人说的话都是一串无形气体,飘进左耳,不经大脑,径直飘出右耳,丝毫痕迹也不会留下。
霍司容每次沉默,林襄都当他是默认。
他似乎早有预料,自己的质问不会迎来任何否定回答,霍司容在他面前从来残酷得不屑伪装。
“乖,听话。”霍司容极为蹩脚地安抚。
林襄终究是气乐了,他躺回chuáng上。
霍司容粗手粗脚地擦去*油渍,端起手边温热的豆浆:“喝了。”
“不喝。”林襄抗拒道,霍司容放下chuáng栏,在他身旁坐下,将林襄抱起来,胳膊犹如坚硬的铁钳,紧紧夹住了瘦弱的林襄。
霍司容支着杯子喂到他zhui边,林襄低头盯住红枣豆浆,陷入沉思。
人在经历大悲大喜后,往往会有种醍醐灌顶的顿悟之_gan,急速飙升的肾上腺素在大脑神经shen处留下余韵,缓慢蒸腾流动,将所有思绪汇聚,然后条分缕析地剥开。
林襄并不想在心里洗白霍司容,但他忽然有种直觉:“你其实谁也不喜欢,你只爱你自己,对吗?”
像霍司容这种“放眼天下老子宇宙第一”的中二犯,如果真心喜欢林砚,怎么可能放在zhui边长达十年,始终以朋友相称,从未更进一步?那不符He霍司容的行事准则。
除非霍司容_geng本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喜欢林砚,霍司容这个人,所有的情绪变化全部奉献给荧幕,生活中其实冷硬无情,但奇怪的是,他对他人情_gan异常敏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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