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什么?”
“别给我装蒜。这儿,怎么弄的?”手指点在肋下某处,声音凉得碜人。
长生想起来了,那是当年顺京城秋波弄天勺湖里挨了一水刺留下的纪念。
“像是箭伤——你还能让人一箭she中这儿?什么人功夫这么地道?”
“不是箭,是水刺**好久了**还是在京里的时候,老大跟老三He起来暗算我——他们以为我落水里必死无疑,可没想到——嗯!**”最后半句忽然就成了一声闷哼。
子释掌心轻轻覆住伤疤,慢慢紧贴上去,把一片肌肤捂得灼热。
“他们没想到**你不怕水了是么?那怎么还弄到破皮见血?”双手顺着两肋滑至yao际,忽改用最温柔最敏锐的部位去_gan受那伤痕下跃动的血脉。
“唔**你知道的,我**只有**示弱,才能**”这一刻,长生回想起那段最艰辛最难熬的日子,除了皮r上留下一道疤,竟已失去_gan慨。唯有怀中人透过体温传达而至的痛楚怜惜,令自己骤然软化。
“笨**动不动就是这招**被哥哥D_DHe起来暗算,第一回不止,居然还有第二回,做人做到这份上,真够失败的**”zhui里含含糊糊说着风凉话,动作却越来越轻柔。
长生只觉旧日伤痕被他亲得又苏又痒,滑溜溜的石头坠子在脐下滚来滚去,喉头发紧,yao身打颤,往昔兄弟恩怨统统随风而去,只余眼前chūn宵暖帐价值连城,恨不能就此融在他*尖上。
tian着tian着,换地方了。
长生一心以为自己化作了水,却原来只是个起头。不提防被他“咕咚”倒进模子里,开始第二步程序,慢慢熔铸凝结,不断增qiáng硬度和韧x,向更高更远处无穷攀升。随着他的诱发引导,自bodynei部持续涌出的力量洪流归海般汇聚,整个人成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咦?”子释抬起头。
长生已经bī到爆发的临界点上,却被他硬生生堵住火山口,就这么晾下了。
子释tiantian*尖,居然酸酸甜甜的!——眯起眼睛:“你刚才弄的什么东西?”
长生急喘两声,道:“你猜。”猛然挺身坐起,舒肩张臂,托起他的yao,毫无征兆shenshen嵌入。两人同时绷紧身子,一个仰首惊呼,一个低头屏息。
低头的这个xi口气,悄声:“你猜**”
仰首的这个吐口气,咬牙:“什么时候**我怎么**没瞧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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