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愣住,随即哀嚎。太狠了,比后爹还狠。不对,后爹才没这么狠。
“陛下说,殿下不写完,便**”
“便没饭吃嘛!我写!有什么了不起。几张大字换一顿御膳,不吃亏。奕侯大人,你说是不是?”宋微捋起袖子,饱蘸浓墨,对着字帖横横竖竖画起来。
魏观心中有愧,他确乎立志守信,奈何君命难违,弄得自己在六皇子面前颜面扫地。想了想,诚恳道:“殿下,微臣定然竭尽全力,想方设法,但求陛下早日消气,免去殿下的惩罚。”
宋微挥挥手:“行,那我可就指望你了。不过这会儿我看见魏大人就眼睛疼,劳大人闪开些。”
魏观走出两步,又停下:“殿下yu知姚子贡与薛璄状况,我可以对天起誓,此二人确乎平安无事。至于详情,殿下不如问问独孤大人。”
宋微再次翻个白眼:“独孤铣肯说,我还用得着问你?行了,走吧走吧,再不走我眼睛得生疮了。”
待奕侯退出去,他一手捂着咕噜作响的肚子,一手抓着毛笔纵横开阖。心想独孤铣这厮有日子没来了,也不知在忙什么。寝宫里谁也不敢给自己捉刀代笔,若是他来了,倒还勉qiáng派得上用场。
如此苦熬多日,这天散朝时分,皇帝没按时回来,宋微心知定是什么紧要大事与重臣商量,叫一个小nei侍守在暖阁门口,钻进被窝睡起了回笼觉。皇帝上朝时就把他从chuáng上拽起来练字,下午的礼仪课还得照旧**这日子,再不睡个回笼觉,当真没法过了。
仿佛刚沉入黑甜,就做起了chūn梦。
先是莫名其妙浑身痒,在梦里上上下下挠了几趟也挠不对地方。那麻痒滋味越来越厉害,好似从骨头里,血管里往外渗,渐渐集中到某处。心里有几分明白,大概许多天没发泄,憋的。伸手往下摸,每次快要碰到,就被人拿开,急得绷紧了yaotui,不由自主直抖。心中大骂,独孤铣这混蛋,在梦里也恁地可恶**
骂到这,陡然清醒,睁大眼睛,再次往下伸手,被一只大手捉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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