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什么shen仇大恨,男人的jiāo情,要么打出来,要么喝出来,快得很。两顿花酒喝过,都成了狐朋狗友。
这一日训练完,翁寰道是最近大伙儿辛苦,明日旬休,今晚他请客,去丽情楼喝酒。一行人前呼后拥来到洒金街。几个成家的击鞠手坐不多久,都申请回去陪老人孩子。翁寰嫌冷清,让人去叫常往来的朋友,又特地差仆役往薛府请三公子。薛璄听得宋微在场,岂有不来之理,没半个时辰就到了,翁公子包下前院二楼中厅最豪华的_F_间,由当红名jì窈娘、秋娘及薛三公子新结的相好作陪,一帮子喝酒聊天。
说罢酒色玩乐之类,因在座好几位贵族公子,话题不由得扯到千里之外的京城皇宫上。
翁家大公子本是三品郡守,地方大员,最近刚重新T入中央,故而京里的消息翁府来得十分灵通。而薛长史则正在设法打通关节,想叫儿子进京考个武举。薛大人觉得自家儿子年轻有为,西都虽好,毕竟方寸之地,前途有限,于是对京城动向也更加关注。他的消息,多数来自西都府尹。
薛璄对进京考武举这事儿颇为犹豫。一方面舍不得眼下的自在生活,另一方面,又抵不住对广阔天地的向往。见翁寰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出于独纠结不若众纠结的心理,貌似关切实为yīn险地问:“翁贤弟来年及冠,也该准备科举了吧?不知是在西都参考,还是去京城参考?”
各级公学,不论中央太学,还是县乡府学,都只招收二十岁以下的学生。等翁公子满了二十,就不可能还在学校里混日子了。
翁寰果然被问得一顿,神色立时有些尴尬。贵族子弟到了这个年纪,无不面临人生规划的问题。随着年岁增长,不思进取的压力越来越大,比起宋微这样的平民后代,其实更难做人。
翁寰打个哈哈,忽地将几个伺候的闲杂之人挥出去,压低嗓音,一脸神秘:“科什么举A,我听说**我信得过各位,可别往外乱说A。听说皇上龙体欠安,不知道熬不熬得过这个冬。明年会不会按时开科举,还没准呢!”
众人纷纷表示震惊。倒是薛璄听罢,接过话头:“我也听说皇上龙体抱恙,确实有些日子了。不过只要等太子登基,最多不过是往后延迟,总不至于误了科举。”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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