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位京师大学国学院自己的教授，原本华鼎松一个自己人都不愿用，不巧有位老朋友病了，只能从国学院要个替补，是位不到五十的年轻学术骨gān。就是这位自己人，简直跟方思慎有仇似的，从开始就倨傲无比，仗着其他老头都不怎么通西语，拼命显摆洋理论。可惜他不知道，放眼国学院，论专业西语素养，方思慎认第二，偏没人能认第一。他显摆的洋理论，卫德礼那洋鬼子都跟方思慎显摆过不止一次了**

等到答辩结束，方思慎后背全是*的，华鼎松整张脸笑成了一朵花。

一行人进了京师国际会堂，才到潇潇楼门口，方思慎把名字一报，大堂经理就亲自迎出来了，领着众人往豪华包厢走。

酒菜很快流水价上来，几个老头指着华鼎松笑骂：“老东西，发达了A！收个小徒弟这么厉害，还孝顺，专门用来气我们的。”

方思慎坐在边上只微笑，不说话。华鼎松拍拍他，又指指，才会过意来，从_fu务员手里接过瓶子，给老师们倒酒。有三位带了陪同弟子，也一一满上。回到华鼎松身边，老头儿看着那瓶三十年青花陈酿汾酒，扯扯徒弟袖子，耳语：“你请，还是赞助商请？”

方思慎坦然笑答：“赞助商请。”

“这我就放心了。”华鼎松举起杯子，“来，都不要客气**”

开始都还顾着点面子风度，说话间留了两分客气。三杯下肚，就只听见你争我吵，谁也不_fu谁。那位京师大学古夏语教授不断被几个老头激得挑起话题，又被他们齐声嘘下去，最后悻悻起身：“各位，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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