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森不敢说话,他Xiong腔在剧烈地跳动,那个被握住的他本来不应该有的微小的隆起的rǔ/_F_像是会呼xi、像是自行掌握了自主思考的能力,而这个自主思考的Xiong/部发了疯的在他的大脑里尖叫:“我要他!”
我要他!
要他触碰我,fu_mo我,揉搓或是掐我都可以!我要他!要他!只要他!!
宁森被这尖锐的喊声喊得大脑一片烟花腾空炸起,瞬间将他炸为了灰烬,而他在灰烬之中哀求着shen_y着乞求对方的怜悯。
只要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宁森想。
“很难受吗?”黎肖的声音踏过满城的灰烬降临在他的世界里面,然后那双可以救人水火的手挑开了他的_yi_fu,从开口的地方把手掌探了Jin_qu,贴在了他的Xiong口处,食指跟中指还轻轻地夹着他肿*的rǔ粒。
宁森xi了xi鼻子,低哑着嗓子小声说:“嗯。”
黎肖的手贴在他Xiong口给他揉了揉,他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样的痛_gan?”
痒,想把整个Xiong口用剪刀剪掉的痒。
“嗯?”黎肖问了声。
宁森挺了挺Xiong贴近对方的手:“热。”
黎肖点了点头,隔了会儿他又问:“_yi_fu穿得难受?”
宁森在他手中左右mo_cha着自己的Xiong口,小声:“嗯。”
“你可以先把扣子拆开,等习惯了再扣上。”他隔了会儿又说,“你可以拿毛巾在自己身上盖一盖,不要抓挠。”
宁森小声:“嗯。”脑子里有个不受控制的声音在大叫:我要他的手只要他的手。
宁森把这句话吞进肚子里,小小声的再次应道:“嗯。”
黎肖的手从他左边Xiong口换到了右边,轻轻握着后揉搓了一会儿,顿住,拿出来翻了页后又把手放回了他Xiong口。
宁森把shen_y咽进肚子里,低头看向自己的x/器,因为刚把东西拿出来,还是不能控制Niao道排泄,所以他下/身还穿着一个纸Niaoku,他能_gan受到一阵阵的热流从自己身下传出来然后被xi走,宁森手指握成拳头放在自己大tui上,他为自己_gan到xiu_chi,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还敢厚颜无耻坐在黎肖怀里,他甚至是个连排泄都不能控制的人,他还像个jì/nv一样需要别人握着他的Xiong口。
他因为这种xiu_chi而全身都红了起来,然后shen_y声止不住,非常非常不小心地从喉间传了出来,带着哽咽带着委屈带着一种他在很长很长时间没有再有过的xiu_chi_gan。
这种xiu_chi_gan差点将他击倒,让他溃不成军地伸手捂住了自己尚*热的下/身。
“嗯?”黎肖慢腾腾地发出了一个疑惑的音节,然后看见宁森双手捂着他纸Niaoku的下部,从脖子到耳_geng都是红的。
黎肖沉吟了一会儿,他去学医的时候确实是抱着救死扶伤的心情去选的这个专业,他家里并不差钱,不需要一个稳定的、受大多数人推崇的工作让他过上稳定的生活,看见一个濒死的动物每一个正常人都会生出一种要救的使命_gan,黎肖是个正常人,他在面对宁森的时候,像在面对一个身患绝症的患者,所以他对这个患者说:“不要担心,你是生病了,术后无法控制排Niao很正常。”
黎肖说宁森很正常。
这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生病、治疗、康复,然后健康出院,拥抱新鲜的空气跟阳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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