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
我茫然的侧过头,看见顾平正站在他家的阳台向我看来,我张了张口,只发出一声虚弱的气音,便不再说话。
“你手上拿着什么?” 他似乎不介意我的冷落,继续和我搭话。
我低下头,手心白色的药片已经被汗水浸*,散发出化学品令人不适的气味。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找回了我的声音。
“是糖。”我一面回他,一面把表面已经黏糊糊的药片丢进zhui里嘎吱嘎吱地嚼碎,“你为什么还没有消失?”
“我可以试试吗?”他探过来,半个body都悬在栏杆外面。
我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可以A。”
住户之间的阳台隔的很近。
我踩上了冰冷的铁质栏杆。
只有一米半的距离。
他睁大了眼睛,表情一时间看起来竟然有些可怖。
正常人立定跳远的距离等于他的身高。
短暂的悬空过后,一团温度与我相近的火焰被压在了阳台坚硬的地砖上,他的口中溢出痛苦的xi气声,他的背上此刻一定因为撞击而产生了大片大片的淤青,但我毫不怜惜的将他抵在冰冷的地面,动弹不得。
我掐了掐底下人rou_ruan的yao身,低下头问他,“你现在还要试试糖果吗?”
他没有回答,抬起头直接迎了上来。
药片是苦的,他尝起来也是苦的。
太苦了。
苦得我偏过头吐了吐*头。
他就上气不接下气的笑起来,笑的和一个七八岁或者七八十岁的小孩子一样。
我翻了个身,和他并排躺在阳台上,听着他像个傻子一样咯咯的笑个不停。
我一面想着这个梦怎么还没有结束,一面玩他的手。从他的小拇指捏到他的大拇指,从指尖到掌心,从手腕到小臂。
他配He极了,等我捏完他的左手他就主动把右手递到了我的手里。
只是重复着的,琐碎而机械的动作,却好像永远不会厌倦一样。
我想,我是有点喜欢他的。
在这个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梦里面,我转头抱住他,告诉他。
“我好喜欢你A。”
耳边鼓噪不息的轰鸣顿止,喉咙里辗转反侧无法下咽的东西终于被吐出,我终于可以短暂的畅快呼xi,我终于可以容忍自己片刻的软弱。
我终于可以问出我真正想问的东西。
无关欺瞒与谎言,无关报复与伤害,无关闲来无事的*与处心积虑的yīn谋。
“那你喜欢我吗?”
照梦里的正常逻辑下一句应该是“喜欢”或者“我也喜欢你”,但这并不是一场梦。
“你不是讨厌我说假话吗?”
我醒了。
醒在我想做一些愚蠢的事之前,在我已经说了一些愚蠢的话之后。
“怎么不说话了?”我听见顾平问我,他贴得太近,吞吐间的气流都拂过我的耳尖。
“因为**没什么好说的了吧。”我揉了揉耳朵,背对着他盘tui坐了起来,“你那天的说的有事情,是关于陈祖安的吧?你应该在前台看见我了,虽然我还是不明白你后来为什么又放弃了。那个电话是试探,你想知道我到底知道多少,想知道我的态度**你一直动我的手gān什么?”
我顺着他的视线注意到自己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裂开的伤口,下意识想要藏起来,却被紧紧扯住。
什么东西tian过伤口,带起一阵苏痒,他同样从地上坐了起来。就在我以为他终于要和我面对面正常谈谈的时候,他转头就枕在了我的tui上,换了一个姿势,又拉起了我的手。
“手上的伤是这么回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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