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阙常常趁着一点可怜的空档,躲到夏谐看不见的角落拼命抽烟。
他以前是不抽的,伤身——而他又向来自爱。可是现在,常常难受地要忍不住。
他爱的人**他那满身劫难的,爱的人。
这样一想,自己身上的罪恶便就此又加重了一些。
一直累加下去,使他直不起yao。
抽完烟之后,林阙又去浴室拼命_have a bath_,尽量把身上的烟味洗gān净,抽烟时穿的_yi_fu也都扔了。
夏谐能闻出来,当真敏锐。
可这一点暧昧不清的烟味很快就飘散了,因为林阙好像还没有打算放过他。
林阙的一只手上还沾着夏谐的jīngye,他将这粘稠的ye体从脊骨微端划下,顺着gu沟抹到隐秘处的xué口。指尖涂抹着ye体,沿着凹陷与凸起的褶皱轻轻按压,等xué口明显变得松软了,他才慢慢探Jin_qu,一边开拓,一边或浅或重地刺戳。
“然后呢?”手上这样做着,却并没有停下询问。“他有这样么?有摸这里么?”
对于夏谐来说,秘密是一串相伴的恶果,只要牵出一个头来,其他的也将接着露出端倪。
“没有**”他喘着气摇头,简直是问什么答什么。“没有**只有你**只有**”
似乎林阙的手触到了什么地方,他蓦地失去了声音,眼睛发红,只能用气音无声地说:“只有你。”
润滑做了半个多小时,对此林阙付出了极大的耐心。病中的夏谐简直像个任君亵玩的可怜人,然而林阙并不敢有任何用力与野蛮,只是温言地,循循善诱地,努力使他在温和_C_J_中获得快_gan。
就像一个引导少年人初尝Jin_Guo的长辈。
jin_ru的时候,夏谐还是浑身都发紧,颤抖得厉害。脆弱的肠粘膜并没有流血,可是xué口还是很紧,甚至里面还是微微gān着。
林阙头上也冒了一层薄汗,他忍着一口气,慢慢将x器破开那层层拼命推拒的阻隔。
这样一副漂亮的body,正在被ca入。
三年了,夏谐的两条tui甚至依旧不懂得去盘住男人的yao,去做邀请,迎He,求饶。
他是这样的故步自封。
不肯睁眼望一望x爱。
可他的body又奇异地适Hex爱。
隐秘且表里不一的body。
淡薄的颜色却也能泛上瑰丽的红色,而偏凉的皮肤里面,那些r都是温的,热的,烫的。
夏谐在chuáng上总喜欢忍。
不过那是过去。现在,他在生病,他没有气力去忍耐了。于是终于发出了某种单T又轻微的shen_y。
是很好听的。
即使x爱的频率极低,可三年累积下来,也足够林阙完整地了解这副身躯。
从外到nei。
有了药物的镇静,夏谐的jīng神平和了很多,一旦有有激烈化的征兆时,林阙便浅浅mo_cha着那一敏_gan点,用x爱的_C_J_磨平蠢蠢yu动的失控分子。
一边又以极温柔的语气哄劝着:“然后呢?”
引导夏谐体验完整,细致,正常的x爱的同时,诱使他说出那些潜伏着病灶的黑暗往事。
“然后呢?”
“然后呢?”
夏谐答了一句,他便再问下去一句。温存可亲,却也步步紧bī。
这是一场变相的酷刑。
可是不得不问。
病灶不见天日,只会一日日地烂下去。
直到此刻,林阙才终于明白,曾经他qiáng加在夏谐身上的x爱,对于夏谐来说是多么大的痛苦。
不仅仅是屈rǔ,每一次,都是对过往黑暗的又一次温习。
夏谐受着肠xué中重重浅浅的研磨,两tui之间的r已经被磨的有些红了,r体快_gan的_C_J_与见缝ca针的询问使他迷惘,也使他完全放弃了戒备。
他断断续续说了很多,一切都很顺利。
“然后呢?”林阙继续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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