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季庭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管怎么说,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既然是私下解决的,警察局应该也没有案底了。你**虽然找不到那个Omega了,但听你的意思,他应该是心甘情愿救你的,你也不用太过自责。”
秦刻垂着脑袋不说话,眼睛酸涩发Zhang,他死死咬住唇,zhui唇沁出了血,染了满zhui的铁锈味。
这些年**究竟是为了什么**
许季庭有点看不过去,他伸手拉了秦刻一把,推着他往会客厅的卫生间去。
“你看看你自己,还像个Alpha吗?别哭哭啼啼的,给谁看呢。不管那个Omega是谁,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不是现在爱你们家的那个小可爱爱得死去活来吗?就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快,去洗把脸。”
秦刻完全意识开外,被推着走步伐不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踢上了先前墙角的那束花。
他弯下yao,将那一大束花抱起。
“这**这是什么?”
许季庭也呆了一下,“你没有常识吗?玫瑰A。”
“玫瑰**是这个味道吗**”
许季庭看不到秦刻的表情,只是被问烦了,他翻了翻白眼,“如你所见,扔那儿太久了,有些蔫了。”
见秦刻不回答,也不动作,呆在原地一动不动,许季庭好奇地走近,问道怎么了?
蹲坐在地上的Alpha,只呆呆抱着花,红着眼眶转过身,哽咽地问他,“这是玩笑对不对?”
“玩笑?什么玩笑?这是老子没送出去的花。”
许季庭觉得莫名其妙,他从没看过Alpha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悲伤到极点,仿佛马上就要崩溃。
“你是骗我**这是个玩笑**对不对**”
这是个玩笑**
不该的**
不该是这样的**
角落里的这捧玫瑰花,已经开过了头,花边卷起微微发黑,也难掩当初盛开时的Yan丽和惊Yan。
是陆心愉信息素的味道。
确切说,一半是陆心愉信息素的味道,另外一半,是五年前秦刻在沾满血的小巷闻到的味道。
血ye的腥味掩盖了当时那个Omega真正的味道,玫瑰味和月季味有一些相似,却又不太一样。
以往每次huan_yu的记忆灌入脑海,记忆shen处的拼图终于凑齐,陆心愉难闻却隐约熟悉的信息素味,奇怪的Xian_ti_疾病,还有陆心愉红着脸怯生生地说,他从七年前一直注视着自己**
以往多年的人生被颠覆,秦刻只觉得一时难以呼xi,心如刀绞,他惶然转过头,只看得见许季庭zhui唇一张一He,带着担忧的表情朝他说些什么,可他全然听不见。
他做了什么**
他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
记错了味道,爱错了人,明明一直追求的背影就守在自己身边,他却一次又一次拿着刀去捅那个他最应该珍爱的Omega。
他将陆心愉扔在遥远的郊区眼不见为净,他弄痛了他的宝贝,他因为错误的人和他置气**他,他甚至还nüè待了他**
一定是个梦,一定是个荒诞的梦!梦醒过来一切都会好的,他没有,没有做出那些荒唐事,这些年的执念,找的那些替身,shen夜中追求的花香味**
手机来电,秦刻木讷地滑开通话,手机话筒传来林特助的声音。
“秦总**”
秦刻已经临近崩溃,最后一丝理智牵扯着他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东西。帮我看一下,陆心愉的病例报告,上面写的意外是什么时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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