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有个小亭子,由不知名的白玉所建,里面一张圆桌,两方小凳。
亭子里有个人,他没坐在小凳上,而是倚靠在亭边。
他似乎在看什么东西,神态认真且专注。
江斜一步一步走近,心跳得很快。
似乎是察觉到他,那人转头,对他笑了笑。
顷刻间,红色的蔷薇花变成了纯净的白色,整个天地都瞬间明朗。
江斜_gan觉有阵风拂来,chuī开了他郁结的心Xiong,给了他无穷尽的畅快与舒适。
他走向他,想都没想便拥住他。
那人不仅不推开他,还环住了他的脖颈。
江斜垂首含住他的唇,密密麻麻的吻着他。
他说:“别、别在这。”
江斜不听,把他抵在白玉柱子上,欺负他。
他有些着恼,可露出的声音又甜蜜诱人。
江斜想吻他,又想听他的声音,一时间竟觉得怎样都不够。
他气道:“行了行了!”
江斜在他脖颈上轻轻咬了一下:“不行。”
他一双*润的眸子瞪他:“江斜!”
江斜低笑:“嗯。”
他道:“你差不多就**”
江斜道:“差很远,小汐,我想你**”
陡然间,江斜从梦中惊醒。
他一身冷汗地坐起,眼中全是惊惧。
梦里的人是谢汐,是救了他一命,把他抚养成人的谢汐。
他妄想也就罢了,竟然做了这样糊涂的梦。
他真是**真是混账极了!
却说另一间屋里,谢汐也从梦中醒来。
怎么又梦到中央了**
谢汐揉了揉太阳xué,起身喝了口水。
他一动,_gan觉到自己身下的黏腻,有点头大。
梦到中央也就罢了,还梦到和江斜做那档子事,莫非他也有点yu求不满?
可惜爱人近在眼前,却想让他去和别人成亲。
真想揪起小狮子,摇摇他脑袋里的水,让他清醒清醒!
不过**
谢汐慢腾腾地换下_yi_fu,想着:也怪不得江斜,是他不敢表态,惹得他胡思乱想。
可他要怎么表态?就这儿破烂body,哪能帮他度过发情期。
收回思绪后,谢汐又有了新愁:这黏黏糊糊的里_yi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江斜:我不行,我不能,我不可以!
谢汐:装,使劲装,能装回中央我叫你爸爸!
平日里都是江斜给他洗_yi_fu, 谢汐这身子骨, 碰个冷水晚上都得难受。
江斜自从看他夏天里冻得手通红后, 再也不肯他碰。
谢汐见他长大,力气也大,就不折腾自己了。
只是这里_yi该怎么办?
村里的x教育十分到位, 江斜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虽说生理问题人人都会有,但还是很尴尬,尤其江斜还马上到发情期, 他是真的不想勾搭他。
勾搭了又没法帮人解决问题, 这不是欠嘛!
谢汐倒是可以画个清洁球出来,往_yi_fu上一放, 保准gān净。
但清洁球有个弊端,它清洁能力太qiáng, 不止这黏糊糊,连_yi_fu上的陈旧也会一扫而空, 让_yi_fu焕然一新。
本来都穿得有些泛huáng的里_yi,忽然变得雪白雪白的,要怎么跟小狮子解释?
其他东西诸如洗_yi机类的都不好, 画出来简单, 藏哪是大问题。
琢磨半天,最后谢汐还是画了清洁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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