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一听,伤口的疼劲又慢慢上来,顾时倦微微皱起眉,长睫颤抖两下,嗓音有些低哑:“疼**”
“好疼A。”
岑尤捏着他的手腕,有点疑惑地抬头嘟囔:“真的很疼吗?”毕竟伤口也就那么一点点。
顾时倦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很疼**”
“那好吧,你在客厅坐一会儿,我去给你拿碘伏”岑尤叹了口气,搀着顾时倦到了客厅沙发坐下,自己哒哒哒跑出去拿药了。
岑尤前脚刚走,顾时倦的手机就响了,是蒋澜打来的。
“倦A!!今天出来玩吗?!”蒋澜那边传来很大的音乐声。
顾时倦翻来覆去看着指尖薄薄的一道伤口,面无表情地回复他:“不去**”
“为什么A倦!为什么!!”蒋澜呜嗷大吼。
顾时倦淡然道:“因为我的手指头破了一个小口,百度告诉我要怕是绝症晚期,我正在准备入土。”
语T没有一点起伏。
对面愣了两秒,蒋澜还装作傻白甜的样子惊讶道:“真的吗阿倦?我不信。”
“那需要帮你联系火葬场吗?”
吱呀一声,门又开了,岑尤手里拿着纱布还有一盒创可贴,臂弯放着一瓶碘伏,一瓶酒jīng。
他走过去,弯yao把东西放到一个小筐里,有点疑问地开口:“学长,我刚刚听到火葬场什么的?怎么了。”
顾时倦面色不改地挂断电话,淡然一笑:“没事,就是你蒋澜学长知道我受伤了,迫不及待想给我联系个火葬场。”
“A?”岑尤tiantianzhui唇,抓了抓头发,委婉道,“没有严重到要去世啦**”
顾时倦轻扯起唇角,轻笑着应他:“嗯,他就是没常识,我回头告诉他。”
“那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岑尤说着,轻轻打开了碘伏的瓶盖,拿起一_geng棉签,“你把手抬一下。”
顾时倦顺从地把手抬到他前面,默不作声地看岑尤仔仔细细地给他涂碘伏,小不点毛茸茸的脑袋微垂,看起来很好摸。
“对了学长,你搬到这里租金贵不贵?”岑尤真实地为他担心。
顾时倦愣了一下,他当然不会说其实他已经把这间买下来了。
“不贵的,原户主是个好人,急着走便宜租给我了。”顾时倦gān脆闭眼瞎说。
“这样A。”岑尤倒也不去追究太多,慢吞吞应了一声。
又安静了一会儿,岑尤把已经染成褐色的棉签丢进垃圾桶,抬头小声问道:“疼不疼呀?”就刚刚来看,岑尤猜测着顾时倦应该是听挺怕疼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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