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配不是又生了个儿子吗?”方伊池叼着筷子,巴巴地等着先生给自己剥虾。
“才十三四岁,不当事。”贺作舟把虾递到小凤凰唇边,看他鼓着腮帮子嚼,忍不住用指腹擦他的唇角,“哪像你,四九城的方老板,厉害着呢。”
方伊池噎了一噎,挑眉小心翼翼地瞥了六爷几眼:“您**您晓得了?”
他最近跑了太多回平安饭店,六爷从司令部回家的时候都顺路接他回家,但贺作舟从未细问,方伊池也就没主动说。
现在事情摊在了明面上,方伊池从怀里踌躇地掏出个账本,递到贺作舟手里:“六爷,钱不多,但都是我的心意。”
贺作舟早已猜到方伊池最近在做什么,但真的摸到账本,还是被小凤凰_gan动得说不出话来。
“您别不要。”方伊池怕贺作舟不收,又把账本往六爷怀里推了推,“饭店**饭店没什么穿旗袍的_fu务生了,这是gān净的钱。前头铁路的事情我帮不上忙,只能做这些。”边说,边垂着脑袋戳碗里的米饭粒儿。
片刻后,方伊池_gan觉到头上一热,贺作舟竟然真的把账本收下,还揉了揉他的脑袋。
“先生!”小凤凰的眼睛亮了,饭也不吃,直接拱到贺作舟怀里,搂着先生的脖子眷恋地磨蹭,“我还能赚更多的钱,您都收着,好不好?”
“好,收着。”贺作舟托着他的屁gu,直接把人抱上了chuáng。
方伊池neng_yi_fu的时候,忍不住犯嘀咕:“先生,咱俩最近次数有点多。”
说完,屁gu就挨了一巴掌。
贺作舟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不要了?”
“要,”方伊池把小褂neng掉,掀开被子,光溜溜地拉着贺六爷的手,“要呢。”
方伊池说要,贺作舟自然不会再收手。两人闹到大半夜,方伊池困得眼皮子睁不开了,_F_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贺作舟猛地起身,拎起_yi_fu,直接走过去问了句:“万禄?”
“六爷,”门外果然是万禄,“前边的紧急军报。”
“好。”贺作舟已经系好了纽扣,见方伊池迷迷糊糊地抱着枕头打摆,绷不住笑了,“睡吧,我等会儿就回来。”
“先生,我等你。”方伊池听话地倒回了chuáng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翻了几个身,拱到了chuáng里侧。
贺作舟被他的小动作惹得心软得一塌糊涂,万禄又叫了一声,才回神,推门走了出去。
“爷,您加件_yi_fu。”
“不用。”贺作舟头也不抬地接过电报,“等会儿就回来了。”
跟在一旁的万禄yu言又止。
贺六爷扫了两眼电报,脚步忽然顿住:“去给我拿件_yi_fu吧。”
“已经拿了。”万禄抖开搭在手腕上的披风,搭在贺作舟的肩头,“您现在是去**”
“司令部。”贺作舟攥紧了电报,走出院子前,再次回头看了一眼。
北厢_F_的灯火已经熄了,贺六爷并没有迟疑很久,就再次抬tui往外走,只不过走的时候吩咐:“让万福留下。”
“爷?”
“警卫队也留下。”
“爷,这不妥当。”万禄试图劝阻,“您离开北平怎么能不带警卫队呢?”
“我不在北平,警卫队再不在北平,小凤凰能镇得住谁?”贺作舟一锤定音,“甭劝了,就这么定。”
说话间,二人的身影已经隐没在了夜色里。
而方伊池一觉睡到自然醒,觉得头有些沉,中午就喝了点粥,又睡了大半个下午,起身瞧见万福在院儿里和警卫员说话,并未在意,等夜色shen沉,贺作舟还没有回来,而北厢_F_外忽而多了不少穿军装的兵哥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儿。
方伊池坐在chuáng头,盯着挂在墙上的结婚证出了会儿神,起身走到门边唤来万福:“你们爷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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