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舟扯了扯被小凤凰揪乱的_yi领,满不在乎地说:“旁人成婚有的,你也要有。”
“我是你爷们儿,要给你最好的。”
“可那嫁妆_geng本不是我自个儿准备的呀!”方伊池简直没法和贺作舟掰扯清,“谁不知道我家里有多穷?六爷您再怎么准备,他们也知道那不是我自个儿的钱。”
“我在乎他们?”贺作舟淡淡地瞥他一眼,同时伸出手,“我在乎的是你,旁人怎么想,我管不着,他们要是敢说,就说去吧。”
方伊池又哭又笑,盯着贺六爷伸来的手,到底狠不下心,巴巴地凑过去:“六爷,您傻呢。”
贺作舟见他不是很生气的模样,坏心思又起来了。
贺六爷捏住了方伊池的后颈,低头凑过去亲zhui,亲完,把他拉开些:“方伊池,事是这么个事,你说什么都迟了,聘礼和嫁妆都藏在城外,就等着吉时到了送进城。”
“咱们现在来掰扯掰扯你的事。”
“我的事?”方伊池泪眼婆娑地仰起头,心知这是要谈生病的事儿了,也不挣开六爷的手,反而踮起脚尖拼命亲六爷的zhui。
他舍不得,他不想死。
“一码事归一码事。”贺作舟只当方伊池心虚,把他从怀里撕下来,一把按在墙上,“你甭想打马虎眼。”
“说说吧,在医院提休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A?”
“A**A?”方伊池做了好多天的心理准备,最后就听见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再次呆住。
贺作舟瞧他那副打死不承认的德行就来气,当即抬手把方伊池拽下楼,饭也不吃了,话也不问了,踹开车门让万福开车回家。
万福不敢回头看,就隐隐听见他家小爷含糊的哭泣声和不断作响的水声。等到了家门口,贺作舟把方伊池打横抱在怀里,谁也不顾,直奔北厢_F_。
门重重一摔,贺作舟neng下了军装,把恍恍惚惚的方伊池丢在chuáng上,冷声道:“把_yi_fu给我neng了。”
他趴在被子上,抱着个枕头摇头:“青天白日的**”
“家法。”贺作舟把ku子也蹬了,抱着胳膊倚在屏风前,语气冷得很,“方伊池,我老早就说过,你再提休夫我绝对动家法。”
“你当我跟你闹着玩儿呢?”
家法**家法!
方伊池虽然不懂贺作舟生气的缘由,眼睛却亮了起来。
他还没病死,body也不算特别难受,想来白喉并不重,若是这时候怀了孩子**
于是原本还气势汹汹的贺作舟忽然瞪大了眼睛,因为趴在chuáng上的小凤凰xing_fen地neng掉了_yi_fu,抱着枕头期盼地望过来,像是怕自个儿表现得不够迫切,还含羞带怯地拍了拍身边的被子。
方伊池白莹莹的皮肤上滑过水一般的光,贺作舟知道他的病没好透,却控制不住迈步过去的tui。
可不能再舍不得了,若再不动动家法,往后小凤凰翅膀硬了,就得从贺家的梧桐枝儿上飞走了。
红罗帐暖,一晌贪欢。(作话取车)
贺作舟没敢太欺负方伊池,只折腾他的双tui,后来方伊池叫得狠了,才硬着头皮用手指弄一弄。
贺六爷的底线在那儿,方伊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得不到更多,最后累得带着满腔的遗憾直接昏睡了过去。
可怜的小凤凰不仅没能勾上自家先生,还被梧桐枝欺负得半夜才睡醒。
月色如水,方伊池噌地起身,轻咳两声,再拿脚丫子踹身旁的贺作舟。
“先生!”他哑着嗓子发脾气,“说好的家法呢?”
贺作舟胳膊一伸,把他抱在怀里:“留着dòng_F_那天,折腾死你。”
方伊池心急如焚:“还好久呢。”
能不久吗?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