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气息弱的很。
“听见什么?”语气差点带着责备。
“你叹气。”
“**”
沿着马路一直往家的方向走,两步一回头,越寻不见出租,越是心躁。点着第四_geng烟的时候,裹的只剩两颗眼球的宛忱偏头假装轻咳一声,谈城郁闷的看着指间的烟卷,心疼的揉灭,扔进垃圾桶里。
一辆黑车闪着红灯开了过来。
摇下车窗,是个老头,废话一句没有:“到哪儿都三十。”
谈城刚想骂街,一张红票伸到眼前:“麻烦开快点。”
实在有些撑不住,身子软成一摊,坐不直,只能用头抵着前椅座背,眼皮沉的像挂了块铁,骨缝里蹿着疼,四肢酸*,恨不得就地跳脚抻抻筋。
“难受吧?”
“没事,长个儿呢。”
“**”
_gan觉像用_yi料包着团燃的正旺的火,背后生出一层细汗,刘海打*了几绺,不成型的贴在额前。宛忱走进家门,闷头砸在chuáng上,天旋地转的晕着,稀薄的意识立刻崩断,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
谈城犹豫着是该Jin_qu帮忙还是该扭头就走,思来想去,林裴生病的时候跟哄孩子似的喂过_gan冒冲剂,木木更不用说,一旦生了病,就一男版林黛玉,抱着自己的yao可劲儿哼唧难受,zhui里念着经“命不久矣了,哎要死了要死了”。
眼下就这么离开,一晚上别睡了,得担心一宿。
瞅着光亮整洁的木地板,一尘不染,打开柜门发现就两双拖鞋,一个尺寸,穿上大拇指顶出去半截。
chuáng上这人躺的毫无章法,翻不动身,板不动tui,主要是不敢使力,艺术家都娇气,这要是换成那俩,手指往鼻孔里一杵,一手一个拖起来吃药也不在话下。
折腾不起,也不好伸手抱,拽过被子严实盖好,凑近他耳边问:“宛忱,家里有药吗?”
没反应。
这他_M跟扭头就走有什么区别,屁都做不了。
谈城叼起_geng烟,打算去趟药店,换好鞋后重新把拖鞋放进柜子,借着卧室的光亮看了眼地板,轻声掩好门。
“您朋友是发烧还是_gan冒?发烧吃布洛芬就行,_gan冒的话,_gan冒冲剂和清瘟颗粒一起吃好得快,不过他是过敏体质吗?有些人的脾胃对药物很敏_gan,不能乱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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