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毫升挥发了大半,剩下的刚好倒进大酒杯里,又放了一个大冰球。除了没有汽之外,和沈也那杯看不出多大差别。
立式钟响了八下,中央一tao要开始重播chūn晚了。沈也打开电视,把声音T成静音,接过穆梁递来的可乐。好冰,但是冬天适He冰可乐,就好像夏天要去吃麻辣火锅。
穆梁坐到沈也的边上,他举杯,“来,gān杯。”
“gān杯。”沈也的杯子碰到穆梁的杯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暖huáng色的暗灯,照在穆梁的侧脸,细微的绒毛泛着光。饮一口酒,喉结上下滚动,唯有“勾魂摄魄”可以准确形容。
沈也喝了一口,“哇,好冰!”
两个杯子并排放在茶几上,在暖灯的映照下,杯里的ye体呈现出同一种颜色,没有丝毫差别。可现实中,一个是可乐,超市里三块钱一瓶,随处都可以买到,一个是比沈也年纪还大的威士忌,因为长久的储存发酵挥发,味道浓郁醇厚,是就算费了心去寻找也很难找到的珍品。
沈也盯了一会儿穆梁的侧脸,慢慢挪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穆梁穿着薄薄的棉质睡_yi,肩膀上的骨头凸起,靠在上面有些硌人,不过沈也不介意。
室nei很温暖,像chūn天一样。不过穆梁还是盖了一张薄毯子,是花色的,是沈也的。很安静,静谧间只有呼xi的声音。
沈也闭着眼睛,听穆梁断断续续地讲话。
——“**萧芋是家父好友的nv儿,曾经同我是高中校友,他们一直想两家联姻,这怎么可能?我不同意,就赌气出走,来到这个城市。”
——“......在这里读了大学,最后还是去了家父的分公司工作。家父的南方名气响,这里大企业不敢收我,也不愿低就,也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其实总是有办法的,去偏远地区,或者去国外,只是还是做不到。外表光鲜亮丽,履历所谓丰富,其实只是一副空壳子。可悲又可笑。”
——“**有时候我也挺羡慕萧芋的,又胆量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可是我连什么是喜欢都分不清楚,有时候我以为我‘喜欢’,但是后来伴随着这种_gan情的,是厌恶,质疑,还有痛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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