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袖笑眯眯地点头，一脸狐狸样。笑眼藏在杯后，说不尽什么心思。他很忙，很多朋友，而她很闲，坐在一处就像对不上时差的两个人，一个jīng神奕奕，一个却困得要死。程雪云忍他喝完两杯，早早提出送他出门。

“送我心领了，出门就不必。”

他揭开绣着竹叶纹的门帘，一阵寒气dàng进室nei，chuī得他ku脚簌簌。

“好好养病A，希望明年能把人凑齐了。”

程雪云仍然站起来送他两步，淡淡一笑。“只怕比今年更难。”

“先努力挺到那一天吧？”宋之袖朝她挥挥手，算是告别。

“我说了恐怕不算。”

“也是，”宋之袖也赞同，“医生说了才算。”

“等我问问之奇呢。”

“不用了。”

“有些事没必要算那么清楚。”

程雪云停住脚步，没下台阶，她独自站在高处，又一人从她眼前走远。

医生说她恢复得不错。但是。

总也有个“但是”跟在后面。

所幸程雪云看得很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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