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有片刻的怔愣,过后淡薄一笑。他本是闭着眼,却觉睁着眼更好。要赵邯郸知道他在看,无论他在gān什么,他都知道。
“就这样?”沈宁半撑起身,手肘陷在rou_ruan的枕头里,他退后,给赵邯郸留出空间,那缕轻慢的笑便跟着他攀上来,像缕不散的烟。沈宁沉默着,呼xi细细的,眉目也细细的,将他M_亲遗传给他的美丽细致发挥到了极致。
赵邯郸低头来吻他,这次停留的时间更长。沈宁在他离开前捉住他的脸,指腹像延伸的视觉,勾勒出他现在的模样。赵邯郸有高的眉骨,shen的眼窝,长而卷的睫毛,他的下唇比上唇*,唇角在指尖触摸到时微微上提。
他在笑。
这一笑在沈宁指尖点起火星,热烫着,火焰在炙烤。沈宁想再不放就要被烧着了,但指腹上残留的那点温暖他舍不下。即使是这样的一种温暖。
“你喜欢我的脸吗?”沈宁问。他时常_gan觉到赵邯郸在看他,更准确的说法是,他在端详他的脸。
“喜欢A。”赵邯郸说,“选对角度来看的话,你是大美nv哦。”
“所以你吻我?因为我长得像nv人。”
“不是A。”赵邯郸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T说话,是A,不是A,这个人好像从来都没有一句准话。
“我吻你只是因为你很漂亮。”
“我很漂亮?”
因为过敏满身创痕,长时间营养不良,就在十几分钟前赵邯郸还在说他人不人鬼不鬼。现在说他很漂亮?
“你又说谎了。”沈宁说。
“我哪有,你一直很漂亮。”
赵邯郸把一缕散发挽到他耳后去:“尤其是留长发之后。”
他留长发的时候,风chuī乱发丝,落在脸上都是笑意的褶皱。那么不爱笑的一个人,连笑意都是微风的伪造。但就是漂亮到无可救药。
手指没进黑发,赵邯郸细细密密地梳理,温热的掌心撑住沈宁后颈,拇指在颌骨下缘来回摩挲。一络黑发被他卷在指间,柔韧冰凉地缠绕,如同沈宁没有温度的zhui唇。沈宁逃不掉,他心知肚明。在这处远郊的别墅里,他的任何呼喊都不会有回音。在他同意跟赵邯郸搬进这栋屋子里,他就舍弃了求救的权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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