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实际上是个付出和收获比较成正比的事,在一定程度上显示了多数人所追求的公允,只不过身在其中的时候难以察觉,往往等走上社会才追悔莫及。
君不见有多少过来人都曾锥心泣血地扪心自问,当年怎么就没好好读书!
陶安然不想他将来会有如此一问,所以现在得玩命把自己的路铺得整齐点儿。
“考完可能就异地了,”陶安然蓦地转过头,指着男朋友鼻尖,“警告你老实点,别招猫逗狗的。”
祁远叹了口绵长的气,“你怎么抢我台词A。”叹完,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不动了。
这个问题他们回避了挺久,一直想聊但谁也没忍心提这个话茬。
现在陶安然单刀直入把话豁开了,就算是堆硬邦邦的木头,他们也得张zhui往下啃。
“你是不是一直都**”祁远顿了下,看进对方平静的眼中,“挺没信心的,对我,对你自己。”
陶安然握住他摊开的手掌,把自己的手指穿过指缝间,紧密地压住了,“那你呢?信我吗?”
祁远反握住他,“信。因为是你A。”
换个人可能就不行了。
因为是你,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知道你和我的_gan情,所以才能生出无所畏惧的信念,不把相隔的时光和距离当回事。
可**真能行吗?
祁远自己也没谱。
“总要往前走了才知道,”祁远说,“桃子,现在我们都没办法许诺什么,那东西说出来太薄了,一层两层现实困难压上去就过载了。但只要往前走,不断修正着磨He着,总能找到He适的办法,对吗?”
对吗?
不知道。
没有前人告诉他们“前车之鉴”,他们也没有失败经历可总结经验教训,摸着石头过河,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对。”陶安然腾出一只手来摸摸他的脸,心里涌上一gu既酸又甜的滋味。
他想,只要祁远一天不说分开,自己就能和他往下走一天,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是先放手的那个。
舍不得。
墙上挂钟按部就班地跳过正中那格,祁远倾身过去,在他喜欢的男孩鼻尖上吻了下,“新年到了宝贝儿,许个愿吧。”
陶安然很认真地看着他,台灯那若有似无的光线下,浅褐色的瞳仁里映着祁远噙笑的模样,“新年快乐。”
“行吧,新的一年,快乐齐天。”祁远额头抵着他的,“困不困?睡不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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