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您甭担心,我让着他。”
陶安然:“**”再说一遍,谁让谁?
姥姥掩上门,怕臭小子们太闹腾影响她观看电视剧的情绪。坐下以后,老太太拎起织了一半的毛活,哼起了小曲。
她这个外孙A,挺长时间没邀朋友来玩儿了,心x越来越沉,她总担忧着哪天真正少年老成了,失去了少年人的乐趣。
现在看,是没碰上对脾气的朋友,真有人拽着拉着,也就好了。
“你gān什么来了?”祁远啃着糖葫芦,一点没有吃人zhui短的自觉,明知故问。
陶安然也不客气,把红薯片全扒拉到自己面前,“你说呢?”
“我已经自学成才了,你还是留着力气教你的小学生去吧。”
陶安然看他一眼,心说:死鸭子都没你zhui硬。
默了两秒,道:“那行,你给我讲一遍,讲懂了我立马走人。”
祁远:“**”
陶安然慢吞吞又补了一句,“我们学霸一般都特别执着。”
言下之意,不达目的不罢休,要不就死磕试试,看谁能磕过谁。
三分钟后,祁远举白旗投降,臊眉耷眼地领着陶安然正式踏进了自己的地盘。
卧室是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不管是从外在形式上还是nei在_gan受上。所以陶安然kua进门槛的时候,心尖上不由自主地颤了下,仿佛是抬手戳破了一层半透明的薄纸,里面隐藏的色彩一不小心就显露了出来。
祁远的_F_间格局和曹晓飞的如出一辙,狭窄细长,从门到窗仿佛有一光年的距离。整间屋子收拾得十分gān净,东面墙上钉着书架,其中有一整排码着大小不一的画册,画册下面是从旧到新的速写本,塞得满满当当。
书架最下一层,摆着形态各异的一群手工木雕,乍看下下刀粗糙,实在刀刀到位,几乎没有走错刀锋的线条。
在光年外的另一侧,一盆矮小的柠檬树和仙人球在窗台上作伴,旁边还摆着个色彩Yan丽的小喷壶。
出乎意料的有情T。
祁远用着一张尺寸大得离谱的原木长方桌,粗略一比划,那桌子抵得上旁边半张chuáng。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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