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要是不放颗卫星都对不起你这满篇彩虹屁。”陶安然把手机还回去,脸上写满了一言难尽。
祁远一摆手,“我就随便发挥发挥,别有压力。”
陶安然还是冷着一张脸,“您老人家nei功qiáng劲,以后还是慎重发挥,一个不小心,周围人容易被震伤。”
祁远一愣过后,又笑得直颤,边颤边拍着他说:“小桃子,你太有意思了。”
陶安然没觉得自己哪儿有意思,就觉得祁远这人笑点有些低,不知道让那些把他当成五中老大崇拜的人看见,会不会认为自己智商跳了水。
优秀的人大多自律,大约是个放诸四海皆准的标准。
陶安然这些天尽管过得jī飞狗跳,但长跑这事却是雷打不动。为了固定受伤的左臂,避免真长成láng牙Bang,他用气枕、气柱和宽胶带做了个简易的、可拆卸的固定装置。带着这东西跑步,左臂几乎纹丝不动,相当稳固,唯一的缺陷是外形不怎么样,乍一看还有点智硬嫌疑。
祁远偶尔一次在他的秘密基地里发愣,碰上陶安然泰然自若地在*场上跑圈,还以为他要参加一年一度的漫展,为铁甲小宝站台。
于是,他手机又多了一段某人绑着气柱飞奔的视频。
陶安然把自己一天24小时安排的明明白白,顺便也安排了祁远每天下午的时间——jīng品班。
对学习毫无动力的祁远同学坐在那小小一间教室里,如丧考妣,然而又总逃不过陶安然不经意三言两语的_C_J_,不得不拖着沉重的两条tui迈进那扇门。
反观陶安然,似乎也不着急让祁远把题目都弄得门清,他像个极有耐心的猎人,等着猎物自行钻进tao里。
终于,在补习班年前停课那天,祁远问出了第一个“为什么”。
课上,祁远被老师叫上去在黑板上答例题,祁大佬无所谓地接过了油x笔,_geng据这些天耳濡目染的成果,在黑板上依葫芦画瓢地解了一遍。
对祁远来说,就是当众跌个面儿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谁知道补习班老师居然把他那道题当成了典型,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讲解,指出了大部分人会出错的地方,无形中拉长了丢脸的时长,让祁远收获了全班的注意力。
下课的时候,祁远拉住了旁边若无其事的陶安然,“讲讲,后面这几步为什么错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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