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谦:“再找你?”
陶安然停笔看他,“自裁吧。”
“**”胡胖胖骤然受伤,抓起练习册上旁边面壁去了。
四周围的“抱佛脚大军”He起来表演了什么叫眉毛胡子一把抓,陶安然没想到像五中这样只勉qiáng够上个区重点高中的期末考居然也能像个紧箍咒,把猴崽子们治得_fu_fu帖帖。
当然,这其中有一尊大神是不纳入考虑范围的,这位神此刻还在后面跟一条穿着蓬蓬裙的电子蛇斗智斗勇。
陶安然想起前一天在蒋敏面前发下的豪言壮志,顿有种要食言而肥的危机_gan,当即把笔一放,埋头在桌斗里翻了翻,拽出几本练习册和一礼拜来各科甩下来的卷子。
高二上半学期远没到高三那种紧迫程度,题型难度也有限,尤其是文科nei容,即便不逐句死记硬背,多看几遍重要知识点也能凑He混个及格——这是陶安然的思路。
于是这天晚自习下课,祁远就收到了一沓经过严谨分析过后,被过滤掉无用nei容的复习资料。
“需要记住的都标红了,”陶安然神色很淡,嗓音略沉,可惜吊起的一只手破坏了酷帅的形象,“下礼拜考试用得上。”
祁远不可置信地看看在他眼里直接能卖废品的一沓纸,“你**”吃撑了?
陶安然接过头盔,半顶在脑袋上,“不用谢。帮我D上。”
回家的路上,两人jiāo流不便,只好沉默是金,等到了附中家属院,又碰上祁姥姥在楼下散步消食,陶安然要jiāo待祁远的话被迫吞回去,现场表演了锯zhui葫芦是如何炼成的。
少言寡语地和祁姥姥聊了两句,就告别祖孙俩上楼去了。
陶安然在501默背历史知识点的时候,祁远和姥姥还在楼下散步。
祁姥姥自十年前动了场大手术后,就自动自发地想开了——人活着嘛,除了这条命,都没什么大要紧的。她老人家现在没事就到社区老年He唱团和社区老年大学凑热闹,去年还在老年大学开了次个人画展,把她那次次考试垫底的外孙比得简直没眼看。
腊月里的风十分刁钻,能破皮入骨,chuī得人骨头缝里都是寒气。祁远解下来脖子上的围巾给姥姥又裹上一层,“您这大晚上又溜溜跑下来gān什么?”
“吃多了消消食不成?”姥姥白他一眼,把围巾往上拉了拉。
“成,您就是想登月都成。”
姥姥一巴掌拍他胳膊上,“臭小子,成天胡说八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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