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为了八卦而自我毁灭的——一开始传出谣言的那位仁兄除外。
上课铃打响的时候,祁远还在攻陷贪吃蛇,
第一节是语文课,老师姓余,和刘晴一样,是个雷厉风行的nv中豪杰,对付起他们这一班崽子手下从不留情,并且从讲台上扔粉笔极有准头,指哪打哪。
余老师进门之后环顾一圈,目光锁定在后面埋头苦gān的祁远脑袋上。
陶安然眼看余老师用一阳指掐断了一截粉笔,然后粉笔头夹着劲风就向着他这个方向飞来,陶安然稍一偏头,后面祁远正中暗器。
余老师清亮的声音破空而来,“看什么好看的呢,拿出来让全班一块儿欣赏欣赏,别自己跟下面闷得儿蜜。”
祁远淡定地抬头,从桌斗里抽出万里江山一片红的月考语文卷子,在手里抖出了人民币的效果。
余老师不为所动,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道:“挺关注月考成绩A,那行吧祁远,等会儿你上来读一读作文,咱们当范文点评一下。”
祁远:“**”
胡谦在背后竖起大拇指,“牛bī。”
让你làng,làng飞了吧!
月考作文题是让描述对一种动植物的热爱,文体不限,题目自拟——
祁远拟的是《A,含羞草》。
他站在讲台上朗读“含羞草为何这样含羞”时,胡谦给陶安然写了张小条,“得亏他没写诗,期中考时候他写了一首七绝,余美人险些气绝。”
陶安然看着纸条,略_gan震惊,心说:他居然压得上韵,搞得来平仄律?
“形散神散纸不散,”余老师拍了拍祁远的肩,“还有进步余地。”
一时间让人品不出究竟是夸还是骂。
祁远带着他的“含羞草”从讲台上下来,陶安然看着他淡然如常的模样,莫名其妙信了他对含羞草的热爱——要是没记错,他厨_F_窗台上就码了两盆。
余老师接下来就作文文体发表了意见,劝解大伙不要“顶风作案”,别以为文体不限就能改几句狗屁不通的歌词填上去,把好端端一张试卷变成一张草纸。
下课铃打响时候,祁远跑慢半步,于是被余老师叼了出去。
胡谦同情地看了眼后面,对陶安然说:“一般来讲,当你以为风bào已经过去的时候,其实只是站在了风眼里,更猛烈的还在后头。”
陶安然看了看他,“他一直都这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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