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虔把手里的美工刀往旁边一放刚又要说点什么,却突然又想起什么事情似的站起了身:“一说拉屎我想起来了**你去外面把我给三比零买的猫砂和*粉拿进来**我*猫呢?!”
“*谁?”
“**我啐你了A。”叶虔被叶昭打岔打的心累。
“跑你chuáng底下去了,我刚才看着了。”叶昭嘿嘿一笑,“小猫不都爱往那犄角旮旯里钻。”
“你把三比零看好,一会儿起完稿我得睡了**起来还得带它去医院。”
“您这哪是养儿子,弄了个活爹回来。”
“你甭美,”叶虔声音虽然冷冰冰的,但还是不住地笑了一声,“是我爹就得是你爹。”
从小到大吵架,叶虔就喜欢叶昭这种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二的骂人方法。
果然就见叶昭愣了一下,随后对着叶虔竖了个中指。
其实叶虔现在真的挺困的,昨天折腾了整整一天,晚上的时候喝了酒,按照平时他的脾气,绝对是不可能管叶昭这摊事儿的,除非叶昭要拿烙铁像是摊jī蛋似的烙他一顿,否则绝对不可能妥协。
但是现在,他倒是没多抵触了。
叶虔想和叶昭聊聊,随便聊点什么,就像刚才那么互相骂两句都行。
这种冲动,就如同昨天刚比完赛之后从会场里出来看到的那两个依然愿意为自己加油鼓劲的nv观众时的一样。
从小到大叶虔其实一直都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是有些时候憋久了,也的确会觉得无比难熬。
仔细回味一下在俱乐部的这半年里,叶虔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谁坐下来聊聊天了,自己每天就像是被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小盒子里一样。
说是骨灰盒都不过分。
除了训练,比赛,听分析师讲战术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事情,单T又乏味。
队里形同虚设的心理咨询师每天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也都已经算是常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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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打的草稿是幅牡丹图,十几朵大小不一却开的正Yan的牡丹参差不齐地ca在一个欧式的瓷质容器当中,叶虔歪头打量了一下:“一看就是你画的。”
“啥意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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