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蘅浑身一震，哑声道：“做？”

李月驰点头，起身出去了，很快又回来，转身锁上_F_间的门。他手里攥了一只扁扁的瓶子，像是护手霜之类的东西。唐蘅勉qiáng撑起body，愣怔地说：“我们**”

“行不行？”李月驰原本站在chuáng边，忽然屈起一条tui，隔着棉被，膝盖顶住唐蘅的手，“不忍了。”

唐蘅瞪圆眼睛望着他，觉得自己从未这样紧张过。这是真的么？太突然了以至于无法判断真伪。六年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做这件事，做过很多次，多到数不清——那时候好像什么都有，年纪够轻，时间够多，body像是挥霍不尽的盛宴，容许对方予取予求。现在不一样，现在他们什么都没有了。

李月驰俯下身，一双眼睛红通通的。他不说话，就这样与唐蘅对视，只几秒钟，唐蘅便败下阵来，他想就算这是假的，就算这是幻觉，他也认了。

唐蘅说：“来吧。”声音轻得近乎气音——如果是幻觉，怕把它震碎。

李月驰点头，gān脆地neng掉夹克，T恤，当指尖向下触即牛仔ku的纽扣时，他停下动作，低声问：“你要帮我吗？”

把野火烧起来，bī得唐蘅伸岀手，还不敢碰他，只好悬在半空中，距离他的胯骨几厘米。

唐蘅凝视他的body，这是从未有过的画面——六年前李月驰没有这么瘦。他的_Suo_Gu_平直地凸起来，两臂和Xiong腹的皮肤绷紧了，看不见一丝rou_ruan曲线。他的腹肌比六年前更加块垒分明从小腹延伸至牛仔ku之下，yao变窄了，胯骨凸显，仿佛牛伃ku只是伶仃地挂在两片胯骨上。

唐蘅清晰地听见自己吞咽唾ye的声音。

“李月驰，”手指很慢很慢地按上去，按着他硬邦邦的牛仔ku，“你**你太瘦了。”

李月驰低声说:“怕我不行?”

“不是!我就是**”唐蘅混乱道，“我怕你累着。”

李月驰不接他的话，只催促道:“快点。”

唐蘅shenxi一口气，手指移到他的纽扣上。那是枚普通的铜质纽扣，却意外难解，唐蘅笨拙地抠了几下，没解开，指尖被硌红了。其实也不是纽扣的问题，而是他的手指一直在哆嗦——控制不住地哆嗦。李月驰抬手抚了抚唐蘅的头发，指尖ca进他发丝间，很轻地拨弄着。

太慌乱了，唐蘅不敢看他，鼻尖几乎顶住他的胯部，很没出息地发现自己只是解开他的纽扣，下身就硬得受不了了。

解开纽扣，拉下拉链，敞开他的牛仔ku。他穿一条灰色neiku，那东西已经立起来，把布料戳出一个笔挺的形状。

唐蘅还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却能_gan觉到他的指尖划过自己的颅顶，按在后颈上面。

唐蘅扒开他的neiku，张zhui含住那东西。他听见李月驰抽气的声音。

这一刻和六年前的很多个时刻一样，大脑空白，他只想让他舒_fu。

先是用zhui唇包着，含了片刻，那东西在他的口腔里热起来，变得更硬。味道无法形容——这种时候也没法分辨好或不好，只觉得既然是李月驰的味道，就怎样都可以。

把它吐出来，手心握住，伸出*头tian弄顶端。

李月驰唤他的名字:“唐蘅。”

唐蘅不应，实在是说不出话，他张zhui把那东西含得越来越shen，像六年前一样，抵到喉咙的时候还是想gān呕，但是忍住了。视线模糊，只看得见他的毛发，黑漆漆的。

李月驰说:“好了，唐蘅。”他轻轻拉扯唐蘅的头发，迫使唐蘅仰起脸，唐蘅只和他对视一秒，就飞速低下头——太xiu_chi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láng狈至极，脸上乱糟糟的，有汗水，有泪水，还有那东西蹭到他脸上的自己的口水。

李月驰捧起他的脸，用掌心抹了抹他的泪，像是哄他似的，说:“He格吗?”

唐蘅胡乱点头。

他又说:“还怕我累着吗?”

唐蘅难耐地抱住他的yao，乞求道:“快来吧。”

李月驰笑了一下，把唐蘅摁倒在chuáng上，利索地neng了他的T恤。nengneiku时动作变得小心翼翼，避开了他脚底的伤口。

唐蘅只知道自己的呼xi很快，很快。

李月驰拧开那只瓶子，说:“疼就告诉我。”然后挤出满满一掌心的rǔye，两指蘸了一些，向唐蘅身后探去。那rǔye凉冰冰的，他的手指却是热的，指尖戳到入口的刹那，唐蘅闷哼一声，body蓦地*紧了。

“别怕，”李月驰说，“是我。”

唐蘅抹了把脸，哑声道:“你来吧，别管我。”然后抓住李月驰的T恤咬在zhui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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