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难得的撒一次娇,在我这卖点委屈,他大概本想着我会和曾经一样,心疼的跑过去,抱着他的肩膀,说别怕,我在。
但可惜他不知道,我现在的心疼早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爱而不得,一部分是绝望至极。
所以他忽视了一件事,一件我们之前都理所当然的默认,一件我都装作看不见,但他实际存在的事情。
“是吴chūn羡送你回去的吧。”冷风chuī的我做不出表情,“你们一起吃了饭,一起过了一整个下午晚上,现在他走了,你才想起一个人害怕。你害怕没有人照顾,害怕没有人管你,所以你才来找我。”
张谦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不敢闭眼睛,我怕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张谦挺着大肚子,和吴chūn羡像两条r虫一样,在那张我jīng心挑选了两个月的chuáng垫上纠缠翻滚的样子。
然后吴chūn羡提上ku子走人,张谦怅然若失的呆了一会,因为胆小和惊慌,不得已给我打了电话。
“我会和保姆说,让她过去的,今天的钱我也会算给她。”我道:“你休息吧。”
我挂了电话回到_F_间,卫鸿信已经整理好了_yi_fu,一副准备走人的样子。
“本来我想不辞而别让你难过一下的。”他不经意的撅了噘zhui,把微信二维码举起来给我:“但我想,总得先留个联系方式吧。”
我扫码加了他好友,他准备走人,我问要不要送他,他一摆手嫌弃道:“当我是十六七岁的未成年小姑娘吗?”
我没有去送他,但还是有些担心,偷偷跟在他后面看他上了出租车,记下了车牌号。
他回家后给我发了消息说他到家了,我回他晚安。
——
第二天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同事给我打电话,说让我赶紧来一趟公司,说分管我们部门的副总找我,就是昨天开会时坐主位的那个。我这人x格算不得好,在我自己看来,为数不多算的上优点的,可能就是责任_gan,和莫名其妙的敢于赴死的勇气。
你看我对张谦,不就是这样么。
伸头一刀*头一刀,所以我也没有犹豫,不管等待我的审判结果是什么,欣然接受就是了。
我洗了把脸,换了身gān净_yi_fu,刮了胡子,去了公司。
因为身上除了手机也没什么东西,我直接去了副总办公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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