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的人是老板娘,她说我一整天没出门,担心我有事。
我把她打发走,披上外tao坐在chuáng边,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
嗓子渴得冒烟,头也很Zhang,身上到处都泛起酸麻的疼痛,这些疼痛反倒能让我平静下来,去_gan受自己躯体鲜明的存在。
我想,痛总比麻木好,一切都在变好。
桌子上有一个劣质的热水壶,积着一层灰白的尘,_geng本让人升不起一点想喝水的意愿,到处都不慡快,我只看了一眼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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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败给了生理本能,总得去吃点东西,这里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住了,我蓬头垢面地jiāo了_F_费,拎着箱子离开了这家旅馆。
云城这些年变化很大,成了旅游城市,一条老街,很多歪脖子树,gān枯的树枝上缠着彩灯,一闪一闪的,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街边烧烤炒粉的叫卖声络绎不绝。
外表虽然光鲜亮丽,但污水横流的垃圾桶和脏乱小巷的存在还是bào露了它的陈旧与混乱。
我想我应该先找个gān净点的地方洗头_have a bath_,正走着神,一个小年轻拉住了我,要给我剪头。
传单是Yan俗的红huáng亮色,小小的一张,没一丝一毫的设计_gan,正面印着硕大的“新店开业大酬宾”几个字,背面是密密麻麻的tao餐。
这个小孩瘦高个,头发挺长,低头不说话,只拿黑溜溜的眼睛gān瞅我。
这样拉客哪里拉得到人A。
也只有我这种无聊至极的人会跟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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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这小孩一路七拐八拐,离主街越来越远,我几次险些耐心告罄想要告辞,看他在前面闷头走路的样子又不忍心。
走了大约十来分钟,终于到地方了,是河岸边的一家小店,条纹灯在门口悠悠地转,蓝色玻璃门上贴着红胶纸剪的“理发”两个字。
没有一个地方像“新店开业”。
“剪短,顺便刮一下胡子。”洗完头我坐在皮椅上直接说了要求,又问,“你这儿的刮胡刀是一次x的吗?”
那小孩还是不说话,只是现场拆了一个刀片给我看。
闪亮的一片,搁在手掌中间,我看到他手上全是大小的茧。
“行吧。”我闭上眼,由他给我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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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body已经睡够了,但jīng神还是很疲惫,脑袋空空,提不起劲来,我想我必须要找点事做,不能再这么无所事事下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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