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帆记得那大概算是拓印了一张照片,属于薛枞的,总是被他很宝贵地收起来,可是后来被孟南帆捡到了。孟南帆曾经似乎还偷偷藏过薛枞的一个小工具箱,里面都是些大小不一的刀具,把还是高中生的孟南帆吓坏了,便趁他不注意带回了自己家,和那张照片放在一起。
那箱子也不知被孟南帆忘到了哪里去。这次却因为突然出现的一幅画,挑起了他的回忆。孟南帆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找到。
有陈旧的工具箱丢失了,又出现了一幅新的画。它们唯一的关联,大概是都与薛枞有关。
——是那一个消失的人格,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与薛枞有过什么无人得知的jiāo集吗?
“我其实想去问他,但是又担心唐突,”孟南帆道,“小枞好像不喜欢掺和别人的事。而且我之前碰到他的时候**总觉得**”
路衡谦的理智将他想要出口的“少和薛枞接触”压下,他后来也发现自己大概在某些层面误会了薛枞,但仍然抹不掉薛枞在他记忆里yīn郁的印象,只好尽量客观地回道:“他昏迷的时间比你还要久一些。”
言下之意,孟南帆“人格分裂”的时候,_geng本没有可能见到薛枞。
孟南帆也是想到这一层,才忍住疑虑,没有对旁人提起过。
“所以,也和薛枞无关吧?”孟南帆继续说道,毕竟现在能理解这一切的,也只有路衡谦了,“也就是说,我曾经因为人格分裂产生了独立人格,但他在我又一次不知原因的昏迷之后,就消失了吗?”
“应该是这样,”路衡谦思考了片刻,才道,“当时**当时你也没有对其他人说起过,而且不肯去看医生。”
他说话很少有这么吞吞吐吐的情况。可孟南帆忙着串联这些记忆,也没能察觉。
“那我也没法去找心理医生要记录了。”孟南帆有些苦恼,“我不该是这么讳疾忌医的人A**看来他和我的x格不太一样——对了,你见过他,他是什么样的?”
“他,”路衡谦似乎苦于怎么将“那个人格”的个x归纳,想了许久,只能答道,“和你差别很大。”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孟南帆又想到什么,“不过,既然其他人都没察觉,你怎么会知道我人格分裂的事?你看出来了?”
“是他,”路衡谦沉默了几秒,才答道,“他亲口告诉我的。”
“这么说,他和你的关系也很不错。”孟南帆笑了笑。
不错吗?
路衡谦不知道,他只能点了点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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