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岸忽然想起一件特重要的事。
他转头,左面是专心领路的姚见颀,偶尔有投递电动车经过,便伸出臂拦着自己。
“怎么了?”姚见颀拦着的手还在他腹前,等着那辆橘色的车先行。
姚岸踌躇了一段鲜亮的斑马线,到达对街时,终于问:“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不是洋桔梗吗?”姚见颀低头眇了一眼。
“对!”姚岸捏捏拳,循循善诱,“那你知道它的花语吗?”
“花语?”姚见颀凝了凝,在姚岸期待的目光下,终于是摇了摇头。
这也算遂了姚岸的意,他暗喜,拳头放开,说:“我知道。”
“哦?”姚见颀没偏头,唇角有了些弧度。
姚岸现在就跟那班里总能知道正确答案、和老师心领神会的好学生似的,不对,比那还慡。
“咳咳。”他昂了昂脖子,气度非凡之余还有些不上道的忸怩,“洋桔梗的花语吧,就是**”
“到了。”
一幢鹤huáng的中央邮局在他们面前现身,彩旗飘飏,时钟旋转,姚见颀踏阶而上,回头,是没跟上来的姚岸。
“站着gān吗?”他问。
姚岸踩着拧巴的砖线,和准备充足却临时流产的正确答案。
他看望着姚见颀纯然询问的神情,没有一分多余的好奇。
“来了。”姚岸笑笑,攒着手跟了过去。
邮局nei客流不少,这是一个保留了书信基因的国度,很多业务都要通过信件办理,慢时光是不可多得的常态。
姚见颀买了一份自带邮票的绿色信封,身畔的姚岸自觉接过,替他将封口敞开。
“寄的什么?”姚岸见他掏出了一张紫兰色的表单。
“报税单。”姚见颀将纸张填Jin_qu,又从袋里取出了一只胶Bang。
“报税?”姚岸微诧,任他将信封抽走了。
透凝的胶水在封口来回涂抹几道,姚见颀将信件徐徐封好,一点头。
“你需要jiāo税吗?”姚岸又问。
“需要吧。”姚见颀在空中晃了晃信封,让胶水chuīgān。
姚岸蹙蹙眉,觉得他又有些含糊自己的势头,于是加紧问:“你达到jiāo税标准了?要jiāo多少?什么时候**”
“你看。”姚见颀忽然踱至他的肩后,举着的信封顺应他的视线,将邮局nei的人都任自切割了一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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