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_gan情太过沉重,林谦树觉得这是自己理解不了的。他叹了口气,心中也有些不忍:“江易知**没必要。”他扒了扒碗里的米粒,垂眸看向那块咬了一半的香煎豆腐:“你没必要这样的,我的人生没道理要由你来负责**”
“如果我非要呢?”没等林谦树说完,江易知猝不及防打断了他的话。
青年目光灼灼,像是要把周遭的一切燃烧殆尽。
林谦树不明白这七年的时间里,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足以让原本那样一个好似栽在空中的高岭之花迸发出这样浓烈丰炽的_gan情。可在这个陌生的七年后世界里,就是这样一个坚定说这要负责他人生的家伙却让他Xiong口滚烫。
林谦树shenxi一口气,咽下涌上喉头的莫名情绪:“那随便你。”
其实哪里是随便得了的,只不过是现在还在zhui硬不想让脸太红罢了。
“既然还是打算出国,有几件事我得提前和你说明一下的,”林谦树敲了敲桌子说,“我现在的记忆只到高一第一学期为止,我的英语得从头学起的。当然,我的数学也和那会儿一样糟糕,_geng本没有资格带所谓的高一数学竞赛社团。”
江易知说:“我中午查过资料,失忆症通常只是失去某段记忆,并非失去你在某方面已掌握的知识技能。你看不懂数学是没有把题目和你的知识联系到一起去。”
看着林谦树迷茫的眼神,江易知清楚自己的解释对方并没有听懂。他想了想,换了一种方式举例子:“这些知识就好比是隐藏文件,只要你找到了正确的密码,它们就能再度开启。”
“那密码是什么?”林谦树头疼地叹了口气,“总不可能是1234吧?”
江易知把盛着香煎豆腐的碟子往林谦树手边推了推:“数学很好检验,只要简单地了解理论本身,你就能很快想起来解题的方法。”
林谦树想起自己昨天早上在D班解答错误的那道题以及江易行嫌弃的眼神,对江易知的这tao理论并不太相信。但看着江易知执着的眼神,思来想去,最终变成了一句“但愿如此”。
“那数学竞赛的课怎么办?官鸣说是我俩轮流上的,下一次就该轮到我了。”林谦树问。
见林谦树终于肯认真地和自己讨论起未来规划,江易知zhui角不易察觉地弯了弯:“社团课一周三节,不算很多。这段时间都由我来上,你帮我批一些作业就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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