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谦树一句“谢谢”neng口而出,紧接着就意识到了此时此刻办公室里只有他和江易知两个人被关在一起,对方当事人还把门给锁了,怎么看都带着一点不可描述的味道。
看江易知锁门熟门熟路的样子,林谦树心中对办公室里另一张桌子的归属权确定了九成。
正当林谦树胡思乱想之际,江易知大步走到他面前,伸手再一次摸上了他的额头。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林谦树战术后仰避过江易知的手,梗着脖子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说话的声音却变得结结巴巴的:“你你你你做什么?”
“你发烧了?”江易知眉头紧锁,又朝林谦树的方向走了一步。
“我我我我没!”两人离得太近了,林谦树甚至觉得自己能够_gan受到江易知的鼻息喷洒在自己手背上,这种太近距离的接触让他不适应。
“那是怎么回事?”江易知执着地追问道。
林谦树_gan受到这个七年后的江易知和他认知里的那个少年级草可太不一样了。少年级草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在自己面前半天闷不出一句话来,然而眼前这位看上去像个金牌保姆,自己随口扯谎说个“不舒_fu”都得追问上半天。
“没事,可能中午在*场睡太久了。”林谦树最终只能哼哼唧唧地随便找了个理由。
然而江易知并不相信林谦树的理由,他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只额温枪,在林谦树略带惊恐的眼神注视下朝他额头打了一枪,额温枪“滴滴”响了两声,机械nv声慢腾腾地报出个数字来:“三十七点六摄氏度。”
“低烧。”江易知严肃地看着额温枪上的数字,转身又从抽屉里翻出了一个小小的医药箱,从里面翻拣出了一盒退烧药来。
还真发烧了?林谦树后知后觉地_gan受到自己的确有些晕乎乎的,他晃晃脑袋,看着江易知端着个杯子走到饮水机旁接了点水朝自己走来。
江易知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着药盒回到林谦树跟前,他把水杯塞到林谦树手里,又从药板里数出两颗胶囊递给林谦树:“吃了。”
林谦树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拒绝:“不用了吧,低烧而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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