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磨的砂纸由200目到3000目不等,目数越高代表着磨料越jīng细,光打磨就需要七次循环,越磨越jīng细,直至木料光滑得像片玻璃为止。
宋仰打磨完第一双筷子的时候成就_gan满满,贴了点成本价把它给买下来了,李浔为此取笑他一番。
“你这样的人肯定特受保险公司欢迎。”
“为什么?”
“好骗A,Jin_qu被人一通洗脑,自己先买一份。”
“你不觉得这很有纪念意义吗!这是我们——一起努力打磨出来的第一份——成品!而且它市场价要三百多呢,一百多很便宜了。”
饶是他把所有重点都加上重音,李浔依然是不开窍地扫兴:“一百多就买双筷子,还是木头的,反正这事儿我gān不出来。”他也煞有介事地加重音:“正常人——都gān不出来。”
宋仰气鼓鼓地“哼”一声,埋头gān活。
这时候李国涛就开始对儿子指指点点:“你自己不给他买也就算了,还在这叨叨叨,烦不烦人。”
“我**”李浔指指自己的鼻梁,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噢!我给他省钱我还错了?”
“人家老爸老_M都没说什么,你啥身份A,就限制人家购物自由。”
宋仰有些期待地望过去,李浔一拍桌子,理直气壮地说:“我是他舅舅A!”
哦。
好尊贵的身份。
李国涛十多个小时才能完成的工作,三个人一起,到下午三点多就可以完成了。
眼看着账户里的钱从三位数变成四位数,李国涛心情万分复杂,既高兴又怅然。
之前的重病导致创业中断,家里的钱如滔滔江水一样滚出去,他总觉得自己就是个累赘,遗书都写过好几个版本了,要不是李浔孝顺,他恐怕撑不到现在。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再努力一把,初之的学费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儿子或许**
某天晚上,他拄着拐杖来到李浔_F_间——通过一年多的康复治疗,他已经能勉qiáng站起来了,只是走不了太长的路。
李浔刚洗好澡,头发上还挂着毛巾,“这么晚还没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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