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的,警官,我的狗就和我去了一趟承天酒楼,回来就突然混身抽搐,然后就死掉了。”金发碧眼的nv人抱着小狗闷闷地低头哭着,“警官,它陪了我好多年了,就像是儿子一样,我真的不知道那家饭店里有什么东西,回来后就变这样了,我需要那家店的老板给我的狗道歉,呜呜。”
巡警记录着事情的经过,这几天忙着苗商儿的案子好几天没睡了,一大早这洋人就抱了只狗过来,说什么也要人给她的狗道歉。
简直可以说是天大的笑话了,但这洋人毕竟是租界里的人,得罪不起,也只好耐心地记录着,点头回应道:“好的,这位夫人,有进展我回去租界通知您的。”
罗波特夫人点了点头,抱着小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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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都好几天了,除了那天苗商儿发疯之外,就一直这样不说话,就一直喊着少爷,您说他是不是疯了A。”张三看着有些疯癫的苗商儿说道。
钟诚义皱着眉头问道:“承家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哦,查到了一点。四年前承天银行因为一笔投资He作赔了本,He作方跑路,承家也背了大批债务,差点资金周转不过来,银行关闭。但是一年后却突然奇迹般地运转起来,据说所有的亏空都填补了回来。”
“这一年他们做了什么?填补了这么大个漏dòng。”钟诚义觉得这一年里一定不简单,“那这一年承跃安在哪儿?”
“他还在德国留学。”
留学?这里面真的和承跃安无关吗?还是。。。
钟诚义疲倦地回到家坐在椅子上,手里不停地翻着承天银行四年前的账目,并没有什么过多的线索。
放下手中凌乱的纸张,头靠着椅背,捏了捏鼻梁。
林信书走进屋子,倒了杯水,递给钟诚义,却被钟诚义一把拉进怀里,皱了皱眉说道:“快放开。”
钟诚义把脸埋进林信书温热的颈窝里,闷闷地说道:“乖,别动,让我抱会儿。”
说完林信书当真不动了,看着钟诚义疲乏的双目有些心疼。
又看着桌上散乱的账目,顺手理了理,却发现上面的数字说道:“这前一年的数和下一年的数怎么对不上?”
钟诚义听闻,抬起了头,把下巴搁在林信书的肩膀处,看着破旧的纸张问道:“哪里奇怪?”
林信书指着一处数字说道:“你看这上半年的数目,虽说是亏空负值,但下半年明显收益回来了,但这一年的总资产却凭空多出来这么多,不觉得奇怪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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